扶著秦壽下馬車。
下得馬車的秦壽有些意外了,他居然看到武媚娘在現場,她來這裡幹什麼?秦壽第一時間想到就是這個問題,貌似菸草種植也不歸她負責,她就算想負責恐怕也忙不過來吧?難道是來替自己辦案查小偷的?秦壽有些摸不著頭腦地想著事。
李恪看到武媚娘身影的時候,大感驚異地說道:“咦,壽哥兒,那不是你的貼身侍妾媚娘嗎?哎呀呀,壽哥兒,恪弟妒忌死了,話說你運氣怎麼那麼好?家有賢妻啊!”
李恪還真有點妒忌秦壽,沒想到在自己父皇身邊挖來的才女這麼能幹,把秦壽的家族事業打理的整整有條,相信李老大現在也後悔當初的衝動了,把一個能幹的助手送給秦壽,悔不當初恐怕也不為過吧?
秦壽翻起白眼鄙視著李恪,揉揉脹痛的額頭說道:“得了吧,少在這裡胡攪舌頭,有時間跟你小治弟弟多多聯絡感情,沒事帶來壽哥兒這邊散散心,別老是憋著宮裡成了宮宅,憋出心病一點主張個性也沒有!走吧,進去瞧瞧壽哥兒的黃金地。”
秦壽大大方方地請著李恪進菸草種植地,在兩名佃工的帶路下走進綠油油的菸草地,想到牆頭草李治這個傢伙,秦壽內心開始琢磨著未來皇帝養成計劃,凡事要捷足先登才可以,要是被長孫陰人醒悟早捷足先登,乘虛洗腦牆頭草李治就麻煩大了。
換成老黃曆有武媚娘可以翻轉乾坤,以高智慧整殘長孫陰人,現在武媚娘跑到自己這邊了,沒人照應牆頭草李治,後面會是什麼情況秦壽不知道,自己總不能把自己婆娘送給有御姐控的李治吧?
秦壽胡思亂想的時候,武媚娘發現秦壽到來驚呼一聲,臉色有些不是很正常地說道:“啊?媚娘見過郎君,媚娘沒想到郎君前來,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秦壽在武媚娘欠身行禮的時候,一手扶起她憋了眼一邊眯眼的李恪,乾咳一聲說道:“嗯哼,沒事,媚娘別太見外了,恪弟不是外人,不用如此侷促,對了,媚娘,你發現了什麼情況沒有?”
武媚娘在秦壽說話扶起自己的時候,一直低著頭臉色有些不自然,吞吞吐吐地說道:“這個…沒,沒有,郎君,還是你自個慢慢瞧吧,媚娘愚笨,發現不了什麼,還望郎君恕罪!”
‘媚娘最近是怎麼回事?怎麼老是這樣?最近好像有什麼心事?’秦壽迷惑地看了眼武媚娘並沒有多說些什麼,只是點點頭雙手捧起她不安的玉手輕拍以示安慰,接著走向被偷的菸葉位置,檢視一下週圍的痕跡。
只要有犯罪的地方肯定有痕跡,而這看似不起眼的痕跡,只是看看什麼人查,心細的人肯定可以查出什麼,粗心大意的人肯定會遺漏什麼,雖然秦壽不是什麼查案高手,可他有份心和耐力去判斷問題。
五分田的菸葉全被摘光,對於一百多畝地來說是海水一斗,可在秦壽眼裡卻是要命的,別小看這五分田的面積,光是拿去賣就足夠富起十家人生活,何況現在長安又有黑市什麼的,價格更是居高不下。
最近黑市冒出些不明菸草大大折扣了菸草價格,而在佃戶的細說之下,秦壽越來越感到其中有什麼蹺蹊,這偷煙賊還真是夠聰明的,居然打著東偷一點西偷一點的主意,十幾天居然鑽空偷了五畝地之多的菸草,而最不可思議的還是昨天動靜大了才發現。
有古怪!秦壽第一時間想到這個問題,不可能被偷了這麼多還不知曉,而且還是昨天晚上鬧出動靜才發覺,那事先被偷的怎麼沒人發現?這裡的主事幹什麼吃的?內鬼,秦壽第一時間想到就是內鬼乾的好事,最大的嫌疑就是菸草的主事。
秦壽不動聲色地站起來,看了眼兩名一邊站著的佃工,古井無波地說道:“誰是這裡的菸草主事負責人?叫他出來,本少爺有事要問個明白,他幹什麼吃的?”
兩名佃戶互視一眼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