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弟,別怪壽哥兒我多事。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如若氣不順壽哥兒我補償你損失,有話直說,莫要放在心裡憋著!”
李恪在秦壽滿臉擔憂之色下,忽然綻放笑容,很苦澀地笑說道:“壽哥兒多慮了,恪弟何來氣不順之理?只是誠心來道謝,壽哥兒,你這招也太陰損了吧?害得恪弟我顏面大失,你說如何補償恪弟?”
“免費卡,壽哥兒我產業之內,只要拿著這張金卡,全免!”秦壽大氣十足地投出一張純金打造的卡片,印有秦家內務四個大字,李恪也客氣直接拿起秦壽拋來的金卡,頗為滿意地收入囊中,完全沒有開始平淡無奇的表情。
“嘎嘎~~如此恪弟我便不客氣了,哎呀呀~~這回就算是變成庶民,也是吃喝無憂了,壽哥兒你真是夠大方義氣,好,好!!”李恪忽然奸笑的笑聲,直讓秦壽懵了和傻了眼,厚顏無恥的李恪豎起拇指頭裂牙嘿嘿聲大笑不已。
上當了!這一刻秦壽才發覺自己有上當受騙的覺悟,李恪這個傢伙哪來什麼心情不痛快?感情全是裝出來的,這讓原本愧疚的秦壽板起臉,怒視著李恪這個傢伙,居然拿這事忽悠欺騙自己?實屬罪不可赦。
李恪在秦壽抓狂的表情之下,煞有其事地說道:“壽哥兒,別怪恪弟如此啊!這不是買個保障嗎?你出的陰損主意,父皇還未找恪弟算賬,如若真算起賬,恪弟以後也不知如何是好!”
得!李恪這麼一說,秦壽還能說些什麼?只好鬱悶著臉色點點頭,並不想在多廢話,出陰招引楊氏出動找茬的是自己,逼李恪休妻的也是自己主意,秦壽自我良好為楊氏積德,以免她後世墓穴都給人挖了拋屍。
“你今後有何打算?就這樣渾渾噩噩過一輩子?”秦壽捧起李恪斟滿的酒水,抿了一口馬上皺起眉頭,好久沒喝大唐水酒了,喝慣啤酒的秦壽有點適應不過來,放下酒杯秦壽看著無所謂的李恪。
李恪在秦壽目光如注的打量之下,宛然嘆息一聲砸吧著嘴唇說道:“打算?壽哥兒,你說恪弟我現在還能做些什麼?又有什麼值得恪弟我做的?太子和其他虎視眈眈的王爺,他們會放心恪弟我嗎?”
“嗯,還有自知之明,不錯,不錯,愚子可教也!”秦壽煞有其事老道的話,直讓李恪直翻白眼,自顧自抿酒不出聲了,太子與王爺之間開始爭權奪利,拉攏各大臣之間活動越來越明顯化,秦壽就是給太子糾纏最明顯的一個。
“壽哥兒,太子找你有何事?恪弟我來的時候,都發現太子爪牙一直蹲在壽哥兒府外,這是怎麼回事?”李恪想起自己來的時候發現,好奇地詢問秦壽有關太子的事,無心爭權並不代表李恪不關心這事。
李恪現在最關心的還是秦壽站在那邊?每個朝代上演皇權爭鬥是少不了的,更何況逐漸長大之中的皇子們,以現在秦壽的地位,只要他支援哪一方的皇子,恐怕在朝大臣有不少會跟著秦壽,秦壽的勢力慢慢開始影響到一些人。
秦壽搖搖頭,在李恪驚奇表現之下,不屑一顧地撇撇嘴說道:“太子?如此心胸狹窄之人,壽哥兒我懶得去交往,他來找壽哥兒我還有何等好事?無法是想貪圖大唐利器…至於目的何在?值得匪夷所思!”
秦壽毫無隱瞞之意。直把李承乾有心找自己兵器交易之事道出。李恪聞言大吃一驚。私自販賣兵器是很嚴重的事,要是給李老大知曉了,後果不堪設想,李恪也想不明白李承乾如此大膽是怎麼回事?
“走私兵器?壽哥兒,這可是殺頭之罪,莫不成太子想要陷害你不成?”李恪不解歸不解,可想到走私兵器這一回事,忍不住納悶和好奇起來。李承乾如此意為是葫蘆裡賣什麼藥?這麼簡單的事都想不通?
秦壽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搖頭晃腦地說道:“天知曉?恐怕這次長安又要腥風大作了,最可怕的還是太子恐怕不是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