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秦壽收起手諭看著小羔羊提醒著說道:“好吧,這事壽哥兒我就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小羔羊,以後別那麼冒險玩這種玩笑,就算你百般受寵,過火了始終會惹禍上身,恪弟,我有話要跟你單獨談談。”
李恪不知道秦壽找自己有什麼事,不過看到秦壽慎重的臉色後,好言勸開四位弟妹下去等候,重新關緊書房門的李恪走回來,坐到秦壽一邊等候著他發話,而秦壽卻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斟酒給李恪。
李恪有些迷糊地看著秦壽斟酒,直到杯子滿了還在倒,李恪忍不住開口提醒說道:“壽哥兒,壽哥兒,滿了,滿了,別在倒了,滲出來了,滲出來了…”
秦壽在李恪伸手製止斟酒動作的時候,才停下斟酒把酒瓶放到一邊,雙手抱胸看著李恪說道:“恪弟,知道壽哥兒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嗎?不知道?很好,人就好像這杯子一樣,氣度是有限的,超過了忍耐極限就好像這啤酒一樣,知道了嗎?”
秦壽苦口心婆地解釋著其中的含義,而李恪則似有所悟地點點頭,沒有反駁也沒有開口說話,似乎在回味著秦壽的話裡有話的意思,他知道秦壽這麼做是為自己好,要不然他也不會大費周章陪自己瞎聊什麼的。
秦壽皺起眉頭說道:“恪弟,不是壽哥兒說你,你胡鬧可以,可千萬別拉小羔羊下水,要真被你現在鬥得水火不相容的兩位大哥知道,後果怎麼樣你自己應該清楚,玩鬧也要有個度!”
此時秦壽火氣也不由大了些起來,回途時候的那個噩夢一直纏繞著內心,宮鬥是很血腥的,站錯一邊惹禍上身是常有的事,太子和二皇子都曾經招攬過秦壽,只是秦壽明哲保身保持沉默,或者乾脆閉門不見什麼的,沒有去招惹禍身。
就他們兩個秦壽根本不屑,也不用去給什麼面子,踏踏實實做自己生意,誰也不招惹誰,他們就算在怎麼強橫也沒有用,不鳥你們也是正常事,李老大在位一天他們兩個翻不起什麼大風大浪。
李恪在秦壽的苦口心婆解說之下,一臉愧疚地說道:“壽哥兒,我…”
秦壽伸手打斷李恪後面的話,頗感無力地搖搖頭說道:“其他話我不想多說,你要是嫌命長自己慢慢玩去,別拉上我未過門的小羔羊,此事暫且丟一邊吧,空調這玩意壽哥兒暫時不想多做,換職之事你跟慎弟談了沒有?”
李恪沒想到秦壽會問起這事,失神片刻後點點頭說道:“說了,慎弟說沒有問題,他一個書呆子沒有什麼主張之見,具體的事,恐怕壽哥兒你自己跟他好好聊聊了,壽哥兒,你提這事,莫非是?”
秦壽在李恪滿臉疑問之下點點頭,乾咳一聲說道:“嗯哼~沒錯,定州之事壽哥兒跟皇上提起過了,皇上也特批了壽哥兒成火油官,負責猛火油一事,笑毛啊笑?嚴肅點,壽哥兒不好過,你也沒想好過,過來,幫壽哥兒我辦一件事!”
李恪大感好奇地湊過臉,在秦壽的一陣嘀咕聲之下,臉色變了變後點點頭又搖搖頭,最後在秦壽目光威脅和好處許諾之下,勉為其難地點點頭,在秦壽氣定神閒的時候,露出一張苦瓜臉,至於嗎?
直到天色昏暗的時候,秦壽才送別這肥羊組合,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秦壽良久才嘆息一聲,對於纏人的小羔羊秦壽感到頭痛,對於文靜的小清河,秦壽感到安心,想起小清河,秦壽又想起程家三頭妖精兄弟,撬了其中一位未來媳婦,還真有點過意不去。
秦壽一手撓著頭,有些納悶地自言自語說道:“趕明兒找個時間,帶壇酒過去看望一下也好,酒缸世家就是酒缸世家,送禮不收只收酒,也不怕酒精中毒?”
想到老流氓無恥的規矩,秦壽就感到十分頭疼,一邊撓著頭一邊朝府裡走去,剛離去沒多久,一名硫求來的信差急匆匆地從秦府前門跑來,見到秦壽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