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今天中午傳來禁宵的訊息,秦老爺子忍不住感到一陣納悶。好端端的居然又恢復以前的禁宵,這讓習慣了晚上偶爾出去獵食一下的秦老爺子來說,簡直就是跟坐牢沒有什麼區別,一到夜裡就吃飽就等著睡覺,這日子變得有些不習慣起來。
秦夫人忽然放下手中的筷子,看了眼沒有反應的秦壽。忍不住開口問道:“壽兒,這會兒都禁宵了,那你的夜場生意不是損失很嚴重嗎?”
夜場如今可謂是深入人心了,只要在長安居住的人,沒有人不知道夜場裡面是幹什麼,禁宵現在又開始出**,損失最嚴重的就屬於秦壽了,銷金窟的夜場一晚豐厚的利潤。直追秦老爺子酒樓生意。秦夫人能不關心才是怪事。
秦壽接過陶月遞來的飯碗,嘆息一聲說道:“唉~別提了。最近不知道鬧那出,城內居然冒出專擄未出閣的女子採花賊什麼的,老爹,以後我們府裡也要加強防備,別讓人給盯上咱們府裡的婢女了,你們三個也是,夜裡有什麼事要大叫,知道沒有?”
“是!”王心怡和武媚娘還有陶月整齊地回應著秦壽的話,對於秦壽的話她們並不怎麼在意,府裡有童雪這變態高手在,誰吃飽撐著敢溜進來自尋死路?何況秦府現在是長安最大的裡府,誰人不曉秦府不是那麼好惹的?連老流氓程妖精也栽在這裡好幾回。
秦老爺子憂心忡忡地放下酒杯,吐槽著內心的痛苦:“壽兒,別的老爹不多說了,酒這玩意,你儘快想法子解決,在這麼下去的話,老爹的酒樓總一天會拖垮,沒酒叫客人怎麼消遣?”
大家族出現抵制不售酒給自家,這一切歸功於秦壽得罪人,秦老爺子此時也不知道怎麼說秦壽的好,有得必有失,得罪了一大票的大家族人,換來現在家大業大的地盤,其中得與失之間,秦老爺子還真的是不知道如何衡量其中價值。
而秦壽則沒心沒肺扒著飯,對於秦老爺子的抱怨聲,秦壽壓根沒有放在心上,啤酒快要出產了,到時候啤酒肯定會熱賣全長安,啤酒的優先生產註定了它的歷史定義,相信沒有人能抵抗它的魔力,冰鎮過後更是無可挑剔。
秦老爺子見到秦壽沒有把自己話放在心上,忍不住有些生氣地說道:“哎哎,你這孩子也真是的,老爹跟你說話呢!別老是顧著吃,瞧瞧你幹出來的好事,要不是你得罪一大票的人,老爹我現在至於如此嗎?”
秦壽匆匆地扒完碗裡的飯菜,把碗放到一邊舔舔嘴唇說道:“老爹,娘,孩兒吃飽了,孩兒還有事,先上去忙了,你們慢慢吃!”
“哎!這…這…”秦老爺子瞪大眼睛看著秦壽放下碗閃人,最可惡的還是臨走時還順走整隻烤雞,而王心怡和武媚娘還有陶月三女則坐在一邊抿嘴偷笑,她們知道秦壽肯定是受不了秦老爺子囉嘰叭嗦的嘮叨。
秦壽回到自己書房的時候,剛開啟書房門,一道黑影在眼前一閃而逝,緊接著秦壽手裡的烤雞不翼而飛,蘇葉坐在書房的辦公桌一邊椅子上,手裡拿著剛才劫持來的燒雞,大啃特啃地嚥著燒雞。
秦壽氣憤不已地看著狂啃燒雞的蘇葉,沒好氣地喝罵著說道:“蘇兄,你也太不會客氣了點吧?我好不容易整來的燒雞,你居然一個人獨吞了,實在是太過分了!獨食不肥,你好意思一個人全包了?”
蘇葉對於秦壽的話絲毫不在意,滿嘴油乎乎地說道:“不就是一隻燒雞而已,至於斤斤計較嗎?秦兄弟,你找蘇某我來是所謂何事?我很忙,報社裡工作一大堆,還要排版什麼的,連吃飯時間都沒趕上就跑來了…”
秦壽伸手打斷蘇葉的話,作勢投降著說道:“好吧,算我倒黴,言歸正傳,蘇兄,最近你們情報部門有點疏忽了吧?長孫充錢什麼時候頂下長樂坊的?沒有半點訊息,甚至他開的人妖館,我連半點訊息都沒有收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