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心裡感到一陣撥涼拔涼的,好暴力的美女啊!
在秦壽糾結忘記帶護衛的時候,一個身影飄上秦壽的馬車,銀白色的紗衣隨風輕輕的飄動;一跟絲帶系在纖細腰間,顯得優雅飄渺,似乎在泛著淡淡的銀光,烏絲秀髮如同瀑布,微風吹來發絲隨風輕揚,翩然若仙子般明豔動人。
秦壽正驚愕來者何人的時候,只聽到一聲拳頭的碰撞聲,緊接著聽到長孫夢蝶一聲驚呼聲,清醒過來的秦壽發現長孫夢蝶整張臉煞白無血,輕微晃動的右手粉拳結出淡淡的冰霧,臉帶驚恐之色看著貿然出現的女子。
“你沒事吧?”秦壽正迷糊誰救了自己的時候,眼前的美女轉過身露出熟悉的面容,美眸清澈見底又不失明媚,卻透著神秘令人無法琢磨,如柳般的秀眉,眉宇眼角隱藏著絲絲關懷之意,小巧精緻的瑤鼻,水靈得能捏出水來。
秦壽有些愕然又有些驚訝地驚呼一聲:“紫萱?你,你怎麼在這裡?呃,不是。嗯哼,那個,你怎麼忽然想起為夫我來了?嘿嘿,是不是想夫君我了?哎哎,你這是什麼表情?”
紫萱沒好氣地翻起白眼。秦壽這張嘴還真是不依不休的。典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要不是紅拂女叫她來洽談棉花合作之事,她還真不想出來,只是沒有想到在街道遇到秦壽。還跟某位小姐爭執吵鬧起來。
紫萱直接過濾秦壽調唆的話,皺起眉頭看了眼長孫夢蝶,又看著秦壽沒好氣地瞪眼說道:“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傢伙,她是誰?與你什麼關係?你是不是又調戲人家了?哼~男人果然…啊?你幹嘛你?”
紫萱的話還沒有說完,秦壽已經一巴掌悄悄地打在她翹起的小翹臀。受驚的紫萱羞紅著臉色怒視秦壽一眼,而秦壽絲毫無所畏懼地聳聳肩,在紫萱氣翻眼的時候,秦壽厚顏無恥地一手摟著她的腰肢。
紫萱在秦壽一手搭上自己腰肢的時候,愕然失神一會反應過來後羞紅著臉色輕聲喝斥著說道:“幹嘛你?別動手動腳的,光天化日之下男女授受不親,快放手,你這是幹什麼你?快點放手,要不我生氣了!”
秦壽沒有理會紫萱的反抗之意。撇起嘴不屑一顧地說道:“切,紫萱小妞,怕啥?別動,哎呀呀,你都快是本少爺的人了。還害啥臊?真是的,那些迂腐的規矩見鬼去,來,給爺笑一個!”
長孫夢蝶滿臉怒氣地看著秦壽和紫萱之間動作。冷哼一聲說道:“好你們狗男女,光天化日之下。盡是做些不雅的動作,傷風敗俗有損人眼,丟人!哼~淫賊,別以為有靠山本小姐就怕了你!”
秦壽反駁譏笑著調唆長孫夢蝶:“嘖嘖~夢蝶是吧?瞧瞧,你都一把年紀的人了,怎麼還在家當聖女呢?哎呀呀,你家爹爹也真是的,做太子妃的岳父夢也想得太多了吧?本少爺都替你感到丟人!”
“你…”長孫夢蝶被秦壽的話氣得差點在此發癲,秦壽的話還真說中心中的內傷,長孫陰人整天想著把長孫夢蝶嫁成太子妃,本來物色好的當今太子,長孫陰人忽然又變卦了,這一變卦就把長孫夢蝶的婚事一直拖到現在。
秦壽一臉怪笑地看著長孫夢蝶,諷刺加調唆地怪笑著說道:“瞧瞧,惱羞成怒了吧?哎呀呀,本少爺今兒沒空跟你大齡聖女瞎扯淡,本少爺還要趕回去討論天倫人道之事,恕不奉陪了!”
說完之後秦壽伸著懶腰,無視紫萱抗議的扭動,摟著她的蠻腰進入馬車裡,秦壽一臉猥瑣的目光,請著紫萱進馬車,留下後面氣鼓鼓的長孫夢蝶,打又打不過紫萱的她只能乾瞪眼,剛才紫萱的一招讓她意識到,此人武力不可小覷。
秦壽鬆開紫萱之後,躬身獻媚地邀請著紫萱入內,看著紫萱走著輕蓮似的步伐扭著小翹臀,行止若有若無象薄雲輕輕掩住了明月,形象飄蕩不定如流風吹起了迴旋的雪花,給人亦真亦假朦朦朧朧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