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挑群毆都不知道?你娃還出來混毛啊?單挑你一個人挑戰他們四個!群毆就是他們四個挑戰你一個,是不是很公平?”
“嗯,嗯,有道理,單挑還是群毆好呢?單挑一個打四個,群毆四個打一個,選哪個好呢?”房遺愛傻頭傻腦地雙手算計著,有道理地點著頭又搖晃著頭,智力有限的他為難地想不明白哪裡出問題。
秦壽一副敗給你的表情,原來這肌肉鍛鍊到腦袋的娃是傻二愣,秦壽不耐煩地說道:“選不出來是吧?那本少爺幫你選,光宗耀祖,幫這腦殘片吃多的娃上上體育課,別鬧出人命,打殘就可以了!”…;
“是,少爺!小資,活膩了你,敢冒充大頭蝦?”光宗耀祖四人黑絲罩面露出殘忍的笑容,揮舞著手中的鐵棍圍著房遺愛兜頭遭打,一副後世小流氓混混的表情,打得房遺愛手忙腳亂照應不暇。
空有金剛不敗之身野蠻人勁頭的房遺愛也禁不住圍毆,陰險的光宗耀祖經過秦壽調教後專打人脆弱部位,手、關節、膝蓋、手指之類,呼呼作響的鐵棍打得房遺愛哇哇大叫,光宗耀祖四人嗜血地圍毆著房遺愛,任憑你如何強悍也難以抵擋人多勢眾的攻擊。
秦壽囂張地扛鐵棍跨步上前,一群待宰的小工資哥小富婆們琴琴後退,秦壽露出自以為很善意的笑容,可惜在小工資哥小富婆們眼裡認為是黃鼠狼的微笑,太可怕太陰險了,這是想要幹嘛呢?小工資哥小富婆們窘著臉差點沒有哭出來。
秦壽拿出預備好的布袋,儘量保持善意的微笑說道:“工資哥富婆們,莫怕,莫慌,小弟初到貴境盤產用光,求個財而已,乖,把你們銅錢都丟盡來,小弟保證不傷各位半根毫毛,當然這兩位淫兄所作所為太人神共糞了!”
秦壽對著半死不活的長孫湛長孫津兩人補上兩棍,慘叫連連的長孫湛長孫津兩人滿地打滾地哀嚎著,模範的力量是偉大滴,待宰的小工資哥小富婆們琴琴發抖地掏出自身腰包,不拿不行啊!
秦壽晃動著手指不屑地說道:“嘖嘖,你們莫要忽悠小弟我,等會搜身查到誰身上藏了一個銅板,哼哼,後果很重滴!你們兩個先來,少於500文錢的打兩棍,少於200文錢的,不好意思,你們的下場就是他們兩個這樣!”
秦壽一腳踩上兩位半死不活的長孫湛長孫津,每人肚皮上狠狠地踩上一腳,倒黴的兩個娃差點沒有把早飯吃的東西全吐出來,在秦壽威脅之中顫抖著手摸出2貫錢,看來長孫陰人還是滿**的,十一個娃零用錢都這麼多。
光宗耀祖四人大咧咧地走過來,秦光手裡拿著10文錢不屑地說道:“少爺,這娃打服了,窮鬼一個,搜刮半天才10文錢!”
這不,房遺愛滿頭起泡整個米羅佛般,光宗耀祖邪惡調教下委屈地蹲在牆角,雙手軟綿綿地無力低垂著,髒兮兮的外表整一個乞丐般,散亂的頭髮沾滿枯萎的樹葉,鼻腫臉青的臉部抹著一灘鮮紅的血跡,看來光宗耀祖還真的是狠勁十足啊!
秦壽絲毫沒有愧疚之心,身為流氓要是有仁慈之心還算是流氓嗎?反正打不死就是了,打劫完拍拍屁股走人,長安城那麼大上哪裡去找人?加上現在裝備齊全誰認得你?連逃跑的腳踏車也配備了。
“小祖祖,去收錢,這些可是富得流油的小工資哥小富婆啊!久則生變收完溜人!”秦壽拿著布袋丟給秦祖,打劫整整5分鐘不到就控制局面,速度有點慢,看來飛車黨名頭不夠唬人啊!
秦祖屁嗔屁嗔地拿起布袋去收錢,南隅書院高階皇族班此時剛好下課,一群王爺公主外戚郡主們窩蜂地湧出書院,比起朝廷重臣子女他們這些皇族成員更加悲劇,國子監的夫子們親自把堂授課,他們那裡敢開溜?李老大的鞋拔子可是隨時施展家庭暴力的天子。
跟屁蟲牆頭草李治屁嗔屁嗔地跟著李恪,貪玩的表情表現無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