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三重天都有宗門在追殺她,原因就是搶了三重天一位大人的東西,至今還在找她呢,而在二重天,所有的煉藥宗門她都光顧過,傳言,她搶走的丹藥,堪比一個煉藥宗門的底蘊,而百味仙塵宗抓到她時,這些丹藥已被她藏起,如果競拍到了此女,就等於得到了一整座煉藥宗門底蘊,你覺得其價值會有多高?”
“嘶~~如此說來,此女價值遠在其本身之上了?”壯漢吃驚道,旋即露出了羨慕之色:“百味仙塵宗倒是聰明得很,這次怕要獲得極大回報了,嘖嘖,也不知此女煩什麼傻,既然已經逃脫,何必傻了吧唧的孤身一人衝上百味仙塵宗?這不是自投羅網麼?”
關大師聳聳肩,意味深長道:“誰知道呢?只是,人之所以瘋狂,必有令其瘋狂之因,或絕望,或悲痛,或仇恨,這個女瘋子自不會平白無故屠戮百味仙塵宗上千人,這與她以往只殺天才不碰庸才的傳聞不符,也許,她有非去不可的原因。”
“原來如此……”壯漢一陣唏噓:“其行徑,讓我想起了還是凡人時沙漠中的孤狼,兇狠。殘忍,卻孤獨如斯……沒有朋友,沒有親人。沒有歸宿,漂泊於沒有盡頭的黃沙,找不到方向,當死去時,孤零零一人埋首沙丘,鑑證其滅亡的,只有天和地。星和月,萬古寂然的塵沙。”
關大師也不禁感嘆:“的確是一頭狼,一頭孤獨的母狼……”
頓了頓。壯漢收斂一絲憐憫,疑惑道:“關大師,將此女的拍賣暫且押後如何?僅僅只有一日的功夫,除了周邊的勢力能及時趕過來。稍遠的勢力便望塵莫及。來者越多,此女越能拍賣出高價呀。”
關大師斜睨著壯漢,冷笑道:“你難道忘了我們通天島的禁忌?”
聞言,壯漢立即意識到什麼,訕訕笑了笑,額頭流出一層細汗。
“夜長夢多,越是燙手的貨物,越要儘早丟出去。這是我們通天島多年來安然無恙的重要原因之一!”關大師冷道:“財富固然重要,但安全更重要!我們通天島只要賺取第一手利潤就成。若是貪圖更大利潤,將燙手的貨物放在手中越久,損害我們自己的可能性就越大……此女明顯遭到多方覬覦,引來的強者越多,通天島承受風險越高!明白麼?”
壯漢小雞啄米的點頭,汗顏無比,這就是通天島的處事原則,快速賺取第一手利潤,然後抽身而退,儘量避免沾染麻煩。
“按照我說的去辦,通知附近能趕到的勢力參加。”
……
通天島外,千里之外,一艘優雅的小舟輕輕飄蕩在海面,碧波盪漾,扁舟如葉,蔚藍寬廣的大海包容著天與地,一切都是那麼愜意而高雅。在舟上,一個身披紫白長衫的儒雅男子垂手而立,羽冠高聳,黑髮輕揚,英俊的面容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如玉般剔透。
其頎長而優雅的身材,倒映在蔚藍的海面上,水中美麗的魚兒紛紛游過來,圍繞著那張俊美無比的臉頰遊著,似為這儒雅俊美的容顏陶醉。
男子手持精緻的紫玉笛,立在船頭輕輕吹起,悠揚如三月春風的笛音,飄渺空靈,直達人心,融化著天地萬物,笛音中似有說不出的意境,令人忘俗出塵,舟下的魚兒迷醉在優雅的笛音中,無法自拔。
直至一曲笛音作罷,魚兒才歡快的散去。
“啪啪~~”掌聲自男子的身後響起,一縷蒼老之音傳來:“呵呵,公子笛音妙雅,宇內難求,九重天欲求一曲而不得,老奴常伴公子身側,倒是得了天大福分。”
英俊如仙的青年男子,含著柔笑,聲音也悅耳動聽,溫暖非常:“姜伯謬讚了,我只是觸景生情,有感而發罷了,沒想到這等蠻夷之地,也有如此景色,未親身來臨,怎會知曉?”
身後的老者和顏悅色,笑而不語,顯得平和非常,連同那修為也看不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