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醫院前臺,她報了喬曼惜的名字,得到病房號之後又急忙趕過去。
沈舒棠不知道喬曼惜出去喝酒怎麼會進了醫院,是和人動手吃了虧?這個想法一出,沈舒棠就 立刻否決了,畢竟她知道以喬曼惜的教養,她頂多是嘲諷對方几句,絕對不會做出和人動手那 種事情,再或者,就是她喝多了被弄傷了?在趕去病房之前,沈舒棠做了不少猜測,到了病房
門口,看著走出來的醫生,她忙過去問。
“你好,我是喬曼惜的朋友,她怎麼了?”
“問題不大,不過小問題很多。胃部出血,營養不良,輕微的酒精中毒,急性胃腸炎。如果你這 位朋友再繼續喝下去,她的胃就別要了。”醫生沉著臉說,他見過不少喝酒喝出毛病的人,可是 這麼能喝的還是第一次見。
看著化驗報告上顯示的酒精樣品和度數,紅酒,白酒,混合酒,啤酒,幾乎所有酒都被喬曼惜 在一晚上喝個遍。送她來的人是酒吧的服務員,說是喬曼惜一晚上都在不停地灌酒,酒吧快關 門才肯走,結果人剛走幾步就直接暈倒在門口。
沈舒棠謝過醫生,把醫藥費還給酒吧的人,又辦理了住院手續,這才回到病房。在那張白色的 病床上,喬曼惜穿著病服躺在那。沈舒棠站在床邊,安靜無聲地望著她。這樣的喬曼惜她從沒 見過,甚至在夢境裡,幻想中,也不曾見過她這般脆弱的樣子。
她的臉色是不正常的蒼白,太久沒怎麼好好吃東西,她的下巴都尖得快像是整了容一樣,露在 外面的手腕打著點滴,那手腕冰涼,一摸都是骨頭。沈舒棠攥緊了手,甚至有種呼吸不暢的感 覺。她不明白喬曼惜幹嘛要這樣,她就不能……讓人省省心嗎?
沈舒棠在心裡埋怨著喬曼惜,卻小心地拿過椅子坐在床邊,用手摸著她的臉,反反覆覆,一下 下輕柔的撫摸。那力道像是落在水面上的羽毛,輕得似乎要化開。沈舒棠摸了好一會,這才收 回手,長嘆了一口氣。
喬曼惜再醒來時,第一感覺就是難受,這種難受她說不出具體的感覺,就是全身都沒有力氣, 尤其是胃部和肚子,反正就是身體中心的部位,疼得她連呼吸都困難。宿醉之後的頭疼找上 來,手術之後的麻藥勁也過了,喬曼惜疼得臉色蒼白,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在醫院裡。
“唔……”喬曼惜悶哼了一聲,手指都在發顫。從小到大,她還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感覺。畢竟是 嬌生慣養,喬曼惜家裡從不缺人照顧她,平時一點小風寒和感冒都很少有,而她的身體從來都 是專業人員幫她檢查,也就更不會有大病大災。
可這一年,是喬曼惜活生生的把自己的身子折騰完了,她知道自己昨天喝了很多酒,也知道在 暈倒之前那種胃都要撕裂的疼是怎麼回事。卻沒想到這會醒來,居然也這麼疼。喬曼惜難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