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向後退,喬曼惜就這麼靠在她身上跟著她慢慢往前挪。
兩個人像是連體嬰兒一樣不願意放開彼此,沈舒棠乾脆坐到沙發上,而喬曼惜順勢坐到她腿 上。
“喬曼惜,你怎麼了呢?”沈舒棠輕輕拍著喬曼惜的後背,心裡多是無奈。她本以為喬曼惜恢復 身份之後兩個人的關聯也會就此消失,她會回到以前光鮮亮麗的生活,當她的喬氏總裁,而自 己……依舊是沈舒棠。可現在呢?喬曼惜還糾纏自己,甚至一如既往的告白。沈舒棠知道自己始 終沒能忘了這個人,堅守的防線,逐步崩潰。
“阿舒,她們都不相信我,我說要和你在一起,她們都笑我,說我是玩的。我來的時候一直在 想,她們都不信我,更何況是你。可是你能感覺到嗎?我是認真的,我沒對任何人說過愛,只 對你說過。我有時間和你耗下去,但是我真很怕有一天你喜歡上別人,再也不要我了該怎麼 辦?”
“我沒辦法想象你把溫柔的笑給別人,不想看到其他女人坐在你身上,像我這樣在你耳邊低語。
你的眼睛會看到別人,你會親吻別人,這些我都不想看到。我想你只抱著我,你的 sz 只 jr 我, 阿舒,可以嗎?”
喬曼惜的這段告白,或許是沈舒棠有生以來聽過最強勢的一種,或許也是她這輩子聽過最另類 的告白。喬曼惜的聲音很低,沙啞而誘惑,卻不失深情和溫柔。沈舒棠抱著她的腰,抬頭看向 她。此刻她低著頭看自己,黑色的長髮散下來,把兩個人都遮在裡面。
沈舒棠看到喬曼惜發亮的眸子,看到她眼裡的專注,這是一種帶著吸引力的眼神,正負極的磁鐵無 形地縈繞在她們之間,把她們越吸越緊。也不知道是誰先動了手,又是誰開始了這一場熱切的親密 之歡。兩個人急迫地吻著對方,雙手扯開對方的衣服一起滾到了床上。
上一次和人做這種事到底是什麼時候,沈舒棠是隱約有記憶的。或許說出來有些可笑,她的身體只 經歷過一個人,從以前到現在,只有喬曼惜入侵過她最私密的領地。她是這裡的開擴者,也是這裡 的主人。即便沈舒棠不想承認,可終歸,她的身體只能也只給喬曼惜碰過。
曾經,那個人高高在上地在自己身上,她懂得太多技巧,而自己太過稚嫩,被她攻略得毫無還手之 地。而現在,喬曼惜眼裡的疼惜快要溢位來,沈舒棠閉著眼,輕哼了一聲,和曾經的青澀不同,現在的 沈舒棠比以前壓抑了許多,聲音帶著她一貫的溫柔,又有些禁慾的低沉。
這樣的聲音在喬曼惜耳中是如同催情藥劑一般的存在,沈舒棠的聲音太過好聽,給了喬曼惜一種無 比滿足的自豪感,就像是在褻瀆女神那般。明明是她在上,可只是聽著沈舒棠這低緩的一聲輕吟, 她就覺得腰窩一軟,內褲溼了一大片。喬曼惜服軟地趴伏在沈舒棠身上,用眼神訴說她的渴望。沈 舒棠讀懂了,兩個人便展開了一場樂此不彼的追逐,從深夜到黎明。
第二天一早,沈舒棠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居然又睡過了頭,平時生物鐘很準的她居然睡到早上 9 點才醒過來。她眨眨眼,看著懷裡的喬曼惜,笑著摸摸她的臉,從床上走下來。沈舒棠白皙的 肌膚上落了些紅色的痕跡,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耳根有些紅,急忙披了一件浴袍,遮住自己 的身體。
沈舒棠回頭看了眼還在睡的喬曼惜,低頭開啟梳妝檯,在最裡面拿出了她放了幾年的盒子。那 裡面是一條葉子形狀的項鍊,在頂端是一顆鑽石。如果喬曼惜在此時醒來,肯定會發現,這條 項鍊就是當初她送沈舒棠,而沈舒棠和她說已經扔掉的那條。其實這條項鍊只是被沈舒棠藏了 起來,在她心裡扔掉了。
沈舒棠知道,經過昨晚,她對喬曼惜或許真的要繳械投降了,自己是真的無法抗拒她,而喬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