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沈舒棠露出這麼惱怒的表情,她眼裡沒了平時的淡然,只有幾乎要溢位來的惱怒和衝 動。沈舒棠完全沒有控制力道,喬曼惜覺得她把自己的手腕拉扯得生疼,像是要斷掉一般。身體被 她按在牆上動彈不得,喬曼惜痛苦地扭過頭,想問她要做什麼,可沈舒棠已經把她的裙子下襬扯開, 又扯掉她的內褲,直接進入了她的身體。
喬曼惜自打嘗試性愛以來,哪個床伴對她都是千依百順,不要說弄疼她,估計讓她有一丁點的不舒 服都不可能。可這次,沈舒棠卻連前戲都沒有,指甲也不是修剪研磨過的就直接把兩根手指探了進 來,還死命的戳她捅她。柔嫩的地方第一次被弄得這麼疼,喬曼惜承受不住的痛哼出聲。
“沈舒棠,你瘋了嗎,你憑什麼這麼做……疼……退出去……你退出去……。”
喬曼惜的身體從來都是敏感的那一型,她知道自己身體的每一個敏感點,知道碰哪裡會最舒服。而 同樣的,這樣的體質,讓她對疼的敏感度也很高。之前胃出血在醫院體會過的疼讓她終生難忘,喬 曼惜從沒想過,自己居然還能在某一天,嘗試一下那個地方被弄疼的感覺。
此刻的沈舒棠和平時那個溫柔體貼的她完全不同,她就像個被惹怒的獅子,正在瘋狂地發洩她的不 滿。喬曼惜動彈不得,身上單薄的裙子也被對方扯碎了,更不要提貼身的內衣內褲在方才的拉扯中, 她的拖鞋不知道去了哪裡,此刻的狼狽,喬曼惜不用看都知道。可偏偏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 是沈舒棠。
身體被壓在牆上,冰涼又粗糙的牆面擠壓著胸部,讓胸頂微微刺痛,卻又被刺激得硬挺起來。下身 是沈舒棠又快又猛的直插直入,喬曼惜很確定她根本沒有用任何技巧,就只是發洩般的想要故意弄 疼自己,不停的懲罰那處脆弱的地方。
喬曼惜打從小時候,哪個人不是把她捧在手心裡護著?更沒有哪個床伴敢對她做這種事,想到沈舒 棠或許前一刻還在和戴璟雯做那事,現在這麼對自己,連前戲都沒有就這麼直接進來,喬曼惜疼得 冷汗都溢了出來,心裡氣沈舒棠,氣得恨不得咬死她。雖然自己最近一直渴望著沈舒棠能這麼對自 己但她要的是舒服,絕不是這麼按在牆上被當成發洩物件。’ “沈舒棠,你有病嗎?憑什麼……你憑什麼這樣對我。你不是要去和那個戴璟雯上床嗎?那你就去找 她啊,你來碰我幹什麼!你這個三心二意的膽小鬼,混蛋……嗯……啊……疼……別用你碰過她的手碰我,把 手……拿出去。”
喬曼惜平時很少說粗口,多是刻薄的諷刺,所以罵人也翻來覆去就是這麼幾句。聽到她說的這些, 沈舒棠一言不發,只是壓著喬曼惜的後背,把手指深深探入到緊緻又幹澀的身體裡。
那裡平時總是很容易溼,一個吻,一個眼神,乃至隨便的一個聯想都會變成一片汪洋,可此刻卻如同 乾枯的沙漠,讓人寸步難行。
沈舒棠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失了理智,認識沈舒棠的人,幾乎都會說她們見過脾氣最好的人就是 她。可在剛才,沈舒棠不得不承認,她幾乎所有的怒意都被喬曼惜勾了出來,所以才會做出這種驚 世駭俗,失控又失禮的事。
被氣到是原因之一,可沈舒棠也清楚,除了憤怒之外,或許自己還有另一個原因,促使她碰了喬曼 惜。她在意喬曼惜說的,潛意識裡,她不想放喬曼惜出去,不想她和別人做愛,不想讓她和其他人喝 酒,繼續弄壞她千瘡百孔的身子。
明明不該是這樣,自己早就和她沒有什麼關係了,她想喝酒,想和誰上床,這些都是喬曼惜的自由。
自己是沈舒棠,只是一個曾經愛錯人的笨蛋,她不能一錯再錯,第二次掉進同個陷阱裡。這些話沈 舒棠在心裡不斷地告誡自己,理清了這些,沈舒棠也終於找回了一些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