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合適的人選,不是因為你認識誰。”
“好,好,好,就知道你是好人。來,好人今天晚上不用幹活,讓小的侍候您吧!”小鐘收拾碗筷,擦淨了桌子,在廚房裡叮叮噹噹地邊洗邊大聲說話,“我看賀主席也是沒戲,你心裡有人吧?你那個的時候,是不是都想著他高潮啊?”
“你說什麼?哪個哪個啊?”蔣捷感到不可思議。
“我說啊,”小鐘擦乾手,走到客廳說,“你高潮的時候喊的那個名字,就是你心裡那個人吧?”
蔣捷的臉,“騰”地紅起來,瞪著小鐘,竟然說不出話。
“你臉紅什麼啊?大男人,打手槍很正常啊!況且你禁慾那麼久的……”
小鐘還沒說完,就給迎面的不明物擊中頭部,本來一付無所謂厚臉皮模樣的他忽然炸了:“啊呀呀,我的課本!喂,很貴的!你扔什麼不好,扔書?”
“你這種人就不該有人幫你找工作,躲你遠遠才好呢!”蔣捷還沒說完,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掏出來看了看號碼,不再搭理跳腳的小鐘,連忙走到自己的房間裡去接聽。
重逢後,兩人即使在很親密的時候,也還是有種距離感。今夜還是周正第一次主動打電話給自己。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明天不是得早起嗎?”周正的聲音低低地,關懷時也帶著威嚴。
“在和室友說話,你,怎麼想著打電話過來?”蔣捷的臉上還是熱騰騰一片。
電話另一端安靜下來,感覺過了許久,周正才說:
“忽然想跟你說,我對紐約之行,很嚮往。”
“為什麼?”
“賣個關子吧,算給你個驚喜。”周正聽起來有些醉,帶著從來不曾有的猶豫。
“吊人胃口啊?”蔣捷在床上翻了個身,仰面看著陳舊的天花板,帶著淺褐色的水痕,“還有好幾天呢!你要我天天猜?”
“你不是最有耐心?是你的又跑不了,怕什麼?”
“呵,對,是我的跑不了。你在‘焚夜’嗎?”
“不是,一個人在家。”周正的一聲嘆息,輕輕的,寂靜的夏夜裡,隔著電話卻聽得很清晰。
“你今天怎麼了?”蔣捷小心地問出來,“感覺有些怪。”
“想跟你喝酒,呵呵,想看你喝醉的模樣。”
蔣捷安靜地笑了,往事象布幕上的影象,模糊上演。他想他了解現在的周正,他覺得還有一步,他們之間最後一步的距離,不管他還是周正,總要有人邁過去。蔣捷琢磨著自己心理的計劃,預想不遠處一個嶄新的開始,不禁莞爾。
去紐約之前,蔣捷和江山私下談了一次。蔣捷一直覺得周正對賭船的態度過份冷淡,而他在尚金公司的計劃投資的一大筆資金確是有據可查的合法收入,蔣捷想了很久,覺得這一切沒有這麼簡單。
“你別想太多。”江山說,“你想問什麼直接問正哥,他要是想讓你知道,絕不會瞞你,要是他不想你知道,我們也不敢說,你問也是為難我。”
“我是怕周正不想我趟混水,不跟我說實話。既然你這麼說,我還是找他好了。”蔣捷並不想真的這麼結束談話,他和江山私下談話的機會不多,沒得到自己想要的資訊,有些不甘心。然而,江山猶豫了一會兒,終於說:“這些是你的猜測,不是我說的。”
蔣捷心裡歡喜,點了點頭,“當然。”
“一直有人查正哥,這次好象來得比較兇。”
“知道是哪方面嗎?他們找過周正?”
“他們沒有確切的把握,怎麼敢找正哥?這次比較嚴肅,是因為牽涉了一些政客的鬥爭,正哥恰好給捲進去。我們的人也在查,具體的情況還不清楚。”
“我知道了。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