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不信。”
說完,他用唇溫柔地蹭著姜一寧的乳頭。
姜一寧被他撩得乳頭立起,開始微喘,“那……那你不信怎麼辦啊?”
“我再證明一次。”
海浪拍打著岸邊,唰唰的響聲,蓋過了房間裡的歡笑和呢喃。
瓦倫西亞主教堂,坐落於城市老城區,斑駁的外牆訴說著它歷經的滄桑與輝煌。
姜一寧和任弋手牽著手,沿著教堂的外側漫步,聽著唱詩班悠揚的歌聲。
一位掛著十字架的少年走上前,遞給他們一本福音小冊子,禮貌地用英語問:“你信教嗎?”
宛若一個輪迴。
看著封面上悲憫的神,聖潔的光,無邪的天使,任弋想說——
我不信冥冥之中有正義的神,讓好人上天堂,惡人下地獄。我只看到凡間有不屈的戰士,以骨為刀,以血為盾。
但看著少年稚氣未脫的臉,他只是搖搖頭,微笑著說聲抱歉。
少年不再打擾,禮貌地欠身離開。
天上白雲翻滾,太陽在雲朵中時隱時現。
在經歲月而矗立的教堂前,在飛舞的白鴿間,任弋拉著姜一寧的手,看著他的眼睛,說——
“我不信教,我信你。”
姜一寧微笑著,摸了摸任弋的頭,說——
“我本已不信天理昭彰、因果報應,但因為遇見了你,我仍願意感謝命運。”
因為有你,我願留戀人間。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