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幫他度過難關而已。
他把姜一寧推在一邊,繼續把手搭在他漲起的陰莖上,上下套弄。
迷離中的姜一寧再一次靠近他,把頭枕在他的頸窩裡,然後用手,替他擼。
情慾漸濃,任弋忍不住去看姜一寧的臉。
姜一寧依然閉著眼,臉漲得通紅,嘴巴微微張開,不時發出呻吟,嘴角的口水,暗示著剛才在他身下的瘋狂。
任弋有些情不自禁,他湊近他飽滿水潤的嘴唇,但下一秒,姜一寧感覺到了他,躲開了。
“不接吻。”
依舊是迷醉地閉著眼,但話,卻是硬邦邦的生意原則。
任弋徹底清醒了。
這句話,扯爛了他們今晚情不自禁的偽裝,本質裡,只是一場皮肉生意。
四年前海風裡那個酒醉後的淺吻,與眼前這個在他面前兩次高潮、幫他口交卻拒絕他親的人,任弋不知道,哪個才是真實的姜一寧。
他推開了姜一寧湊過來的手,專心幫姜一寧擼。
許是藥勁快過了,這一次,高潮來得很快。
任弋聽到姜一寧的喘息越來越粗重,感到他身子扭動地越來越厲害,他手中套弄的節奏也越來越快,姜一寧握住了他的手,與他一起快速地擼著自己的陰莖。
幾近高潮時,他看到姜一寧又仰起脖子,像窒息般張大了口,口中含糊地喊道,“papillon。”
任弋一愣,但接著,姜一寧開始急促喘息,身體猛然顫抖,口中大叫——
“啊……”
然後他感到一股液體湧在他手上。
高潮中的姜一寧大口喘著粗氣,雙手無意識地晃動,似乎想抓點什麼。
任弋靠近身體,姜一寧一把抱住了他,在他耳邊輕聲呢喃,“papillon”。
任弋愣在那裡,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你……你說什麼?”
藥效終於過去,被折磨半晚的姜一寧已經在他懷裡,沉沉睡去。
任弋給他蓋好被子,然後一個人躲進了廁所。
被情慾和理智反覆折磨了一晚,他一手粗暴地自褻,另一隻手撐在牆面上,低著頭,任由混亂的思緒湧入腦中。
我對你的暗戀,是一場飛蛾撲火
“姜老師,我起了個新名字。”
夏天,安靜的警局辦公室,任弋探頭進來。十九歲的他,已經比姜一寧高半個頭了,但臉上還又殘存著嬰兒肥,看起來,英氣與可愛並存。
角落裡,姜一寧正在整理卷宗。綠色的樹葉在窗外搖晃,影子打在他光潔的臉上,顯得眉眼格外深邃。
“以後請叫我——papillon。”
“扒皮雍?怎麼這麼難聽。”姜一寧一邊低著頭寫字,一邊隨口回覆。
“才不難聽,papillon,是法語‘蝴蝶’的意思。”
蟬鳴不時傳來,給這個躁動的季節,添了一道配樂。
“你確定嗎?我怎麼搜出來的都是狗啊?”姜一寧忍俊不禁,指著電腦螢幕。
年輕的任弋漲紅了臉,他一把奪過姜一寧手中的滑鼠,用網頁自帶的翻譯看了半天,“只是重名罷了。那個是蝴蝶犬,我是蝴蝶。”
“哈哈哈哈哈,你一個男孩子幹嘛叫蝴蝶啊。”
任弋被笑得羞愧難當,乾巴巴地說,“我就要叫papillon。”
“好吧好吧,”姜一寧看他氣鼓鼓的可愛模樣,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頭。
任弋被他這對付小孩的動作惹毛了,粗暴地扯開了他的手,卻又被姜一寧一把握住,狡黠地笑道,“小屁孩還不讓摸頭。”
姜一寧的手,又軟又修長,任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