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下人。但任弋依舊答應下來,然後順水推舟,讓花姐在組織人時把蕭子明安排的人也放進去。
生日宴下午六點開始,但剛到中午,任弋就已經帶人在蕭子聰的家裡搞裝飾。
蕭子聰看到他,只是疏遠地點了點頭,“辛苦。”
語氣依舊傲慢。
“為了大哥的生日,不辛苦。”
蕭子聰看不上任弋,為了蹭點蕭家的榮光,一個外姓人,不惜跪在地上裝狗。同樣,他也看不上蕭子明,一個借孕上位的女人,能養出好什麼兒子。
但今天是他生日,又請了不少生意上的好友,他心情不錯,“晚上別走了,留這一起玩。”
即使不想留下,任弋也不好拒絕,“謝謝大哥了。”
不過任弋知趣,自知格格不入,宴會還沒開始,他和大哥打了個招呼,就又回到了廚房,看著家裡的保姆上菜。
大廳裡慢慢響起喧譁的吵鬧聲、k歌聲,男男女女情動地鑽進客房、廁所的笑聲。任弋一個人站在廚房,默默地發呆。
他想,如果他像蕭子聰一樣,有這麼好的家世和前途,他的煩惱,會不會都消失。
比如,給姜一寧找最好的醫生。
突然,他聽到極輕微的腳步聲。
他以為是來端菜的保姆,可等了一會也沒見有人。於是他起身去看,卻什麼都沒看到。
而聲音消失的地方,是蕭子聰的主臥。
守禮的客人不會進主人臥室。今天他帶來這麼多人——還有幫蕭子明夾帶的人——他也怕哪個動了歪心思,害他被大哥怪罪。於是他慢慢走向臥室。
臥室門半開著,他探頭進去,沒有異常,他剛想繼續往裡走,突然被人矇住嘴巴拽了進去,速度極快,沒等他反應,他就感覺脖子處一股涼意。
接著,他就看到了——
姜一寧。
姜一寧一手捂著他嘴,一手把裝滿液體的注射器壓在他頸邊。
當他認出是任弋時,也呆住了。
這時,走廊裡傳來了腳步聲,兩人俱是一驚。
不等姜一寧反應,任弋一把把他拉進了旁邊的雜物間裡,關上了門。
“有人嗎?”是保姆的聲音。
任弋做了個噓聲的動作,然後扯了一下自己的領子,把領口弄亂,故意大口喘息著,拉開一道門縫,正對上保姆張望的眼睛。
“什麼事?”
保姆看他的樣子,一下子明白了,紅著臉趕緊說,“沒事沒事,聽見聲音不放心。您們繼續。”
任弋哐的一聲,關上門。
這時,姜一寧一把摟住他的腰,開始用頭蹭他的脖子。
任弋猝不及防,不可自控地發出一聲沉悶的呻吟,同時也摟住他肩膀,緊緊地抱住他。
他們有過荒淫的性事,卻不曾面對面,正式擁抱過。
接著,任弋聽到,保姆離去的腳步聲。
說不清楚是誰先停下了動作,但隨即,兩人都鬆開了手,尷尬地站著。
儲物間狹小,還堆著很多雜物,即使不擁抱,倆人也幾乎貼在一起。
任弋能清楚聽到,姜一寧噴在他耳邊的呼吸。
“剛……剛才她沒走。”姜一寧結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