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變成1時,他還是第一時間發現了。
他看著那個客人的名字,從包廂裡消失,然後出現在大廳,最後從螢幕上消失——客人離開了。
但姜一寧卻一直在房間裡,沒有移動。
“這是什麼情況?”
又熬了十分鐘,依舊如此。
他終於還是撥通了前臺電話——以技術之名。
“任總,有什麼事嗎?”
“額……我看到,1806房間,一直都只有一個人,我擔心是不是系統出了問題。”任弋儘量用公事公辦的口吻。
“哦,我幫您查一下。”
一陣滑鼠點選聲後,“任總,沒有問題,客人因為有事,提前離開了,消費已結清。但因為他選的是包夜,所以他點的人,依舊可以在房間待到天亮。”
“哦,那就好,謝謝。”
“不客氣,您這個系統真是太好用了。”
沒有理會服務生的馬屁,任弋結束通話電話,心裡反而更亂。
等他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時,他的人,已經站在了姜一寧的包廂門口。
因為他的新系統,走廊裡的服務生少了很多,加上光線昏暗,沒有人注意到他。
他雖是個無實權的擺設,但為表誠意,張經理還是給了他一張最高許可權的房卡,可以刷開每一間包廂門。
房門開啟,一股薰香撲面而來,光線昏暗。
任弋覺得一陣缺氧,大腦好像已經停止工作。
門自動關上。狹長的入口,曖昧的氛圍,像一個深淵,引誘著他,一步步沉淪。
他隱隱聽到房間裡面傳來輕微的金屬晃動聲,似乎還夾雜著嗚咽。
任弋覺得自己心跳很快,但腳步卻很慢,他似乎預感到了什麼。
拐過走廊,便是一張鋪著紫紅色絲綢床單的大床。
床上,躺著赤身裸體的姜一寧。
姜一寧,你是不是被下藥了
他的手腳都被綁住。手高高舉在頭頂,細細的手腕上扣著銀色的金屬手銬,另一頭扣在床頭的鐵欄上。
雙腿大開,兩隻腳分別被黑色皮革足銬固定在床尾,身體呈一個“人”字。
他眼睛上蒙著黑色眼罩,嘴裡塞著白色口球,晶瑩剔透的口水,順著球上的鏤空流出,弄溼了半個臉頰。
他的陰莖高高立起,因為充血,變成了暗紅色。
他不停扭動著身子,身下的絲綢床單,被弄得一團糟,堆疊起曖昧的紋路。
他口中不停呻吟,但因為口球,只發出不清楚的嗚咽聲。
任弋呆住了。
他無數次幻想過這個畫面,在每個自褻的夜晚,他都曾幻想這樣一具肉體,躺在自己身下,卑微地取悅他。
但此時真的見到,他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而下身,竄起一團慾火。
他第一反應是姜一寧被人下藥了。
他想上去幫他解開,但看著他赤裸又充滿慾望的身體,手僵在胸前,不知該從哪裡做起。
姜一寧很瘦,薄薄的面板裹著緊緻的肌肉,勾勒出他線條分明的肉體,身上深深淺淺的鞭疤,又曖昧地訴說著前塵風流。
任弋怕他被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