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著身子大口喘息。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無力地伸手,關掉水龍頭。
耳邊終於靜了下來。音樂也停了。
然後,他聽到輕微的布料聲。他抬頭一看,浴室門把手上,掛著一條浴巾,下襬還在輕微晃動。而姜一寧,已閃身離開。
他永遠都在盡力照顧他的自尊。
任弋拿過浴巾,快速地擦乾身體。
就在他以為終於熬過去的時候,又一股慾望襲來。
像毫無徵兆的龍捲風,剛到達,便已是妖風大作,沙石狂走。
從來沒有一次,任弋這麼憎恨自己的慾念,他雙手撐牆,用頭猛烈地去撞牆,試圖把自己撞清醒,但沒有用,慾望只是強悍地在他體內蔓延開來。
他無比憎恨這種惡毒卑鄙的藥,他更無比心疼,一直被這種藥折磨的姜一寧。
只這一次他已痛不欲生,而姜一寧……
慾望、痛苦、憤怒交織在一起,任弋覺得自己快崩潰了。
這時,他聽到了玻璃門轉動的聲音,他低下頭,透過自己胳膊與腰之間的夾角,看到了姜一寧。
不知何時,姜一寧擰開了一盞燈。
柔和的燈光下,姜一寧光著腿,穿著一雙黑色襪子——蓋住了他恥辱的腳環,白襯衣的下襬堪堪遮住他赤裸的性器,顯得腿很長,很直。
任弋直起身子,就看到了只穿著白襯衣和黑襪子的姜一寧,站在他面前。
任弋立刻轉過臉,“不……不用……我沒事……一……一會就好了……”
他話裡說著不用,可斷續的喘息和勃起的陰莖,卻早已暴露出自己難以自控的慾念。
姜一寧走到他身後,從後面,一把抱住了他。
任弋一僵,赤裸的身子感受到了姜一寧隔著薄襯衣的溫暖,他也感覺到,姜一寧的襯衣下,那慢慢甦醒的性器。
姜一寧輕吻著他背,在他耳邊說,“任弋,我想要你。”
不要走,好不好
這句話像閘門一般,開啟了任弋洶湧的慾望,他猛地轉身,把姜一寧推到對面的玻璃門上,瘋狂地親吻他。
他將舌頭探入姜一寧的口中,纏繞著他的舌。像一條擱淺的魚,拼命地從姜一寧口中汲取水分。
他一隻手墊在姜一寧的腦後,不讓自己激烈的親吻撞疼他的頭。另一隻手,探入他的衣襬,撫摸著他勁瘦的背。
姜一寧以同樣激烈的方式回應他,他踮著腳,去夠任弋熾熱的唇,雙手摟住他的背,不停撫摸。
任弋被他摸得受不了,口中不停地喘息,身子也不斷拱向他。
姜一寧兩手鉤住任弋的脖子,唇貼近他耳邊,輕聲道,“去床上吧。”
任弋雙手托住姜一寧緊翹的屁股,姜一寧用修長的雙腿夾住他腰,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兩個人走出浴室,雙雙跌入純白的大床。
床單是姜一寧剛換的。
姜一寧一翻身,把任弋壓在床上,自己則坐在他身上。
看著快被慾望吞噬的任弋,姜一寧跳過了前戲,他拉開床頭抽屜,擰開一瓶潤滑油,倒在手上,然後他俯下身,握住了任弋早已腫脹的性器。
任弋的意識已迷離,他隱約感到陰莖被一隻手握住,那麼溫暖,那麼溼滑,他睜開眼,就看到姜一寧兩腿叉開,橫跨在他小腹上,正握著他的陰莖,往自己後穴中插。
任弋雙手托住姜一寧的屁股,配合著他的動作,給他支撐。
接著,他的龜頭感到一股舒服的包裹感,他感到姜一寧的身體在慢慢向他開啟,裡面溫熱,緊緻。
前所未有的爽感刺激著他,也勾引著他不停地往裡面鑽。
飢渴了很久的陰莖終於被滿足,任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