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而在只有他們兩人知道的名字被說破時,他又忍著痛苦,提醒不要露餡。
他以前不確定姜一寧是否愛過他,他不敢問,但不妨礙他願意一直為姜一寧付出。
現在,他知道了答案——卻是在如此令人心痛的時刻。
船駛進了長長的橋洞裡,整個船艙都陷入黑暗。
按摩棒的震動聲、抽插聲、姜一寧痛苦的喘息聲、呻吟聲,還有蕭總無恥下流的聲音混在一起,在黑暗中,格外清楚。
從沒有一刻,任弋覺得自己如此沒用,如此廢物。
透過儀表盤的微光,他面無表情地看著簾子後面起伏的輪廓,然後慢慢地,伸出顫抖的手,隔著厚重的黑色隔簾,握住了姜一寧垂在副駕駛椅背上的手。
在黑暗中。
痛苦恥辱中的姜一寧感到一股暖流從指尖湧入,那是再厚的簾子都無法阻隔的溫暖。
他感到崩塌掉的心房廢墟里飛出了一隻蝴蝶,給他支撐的力量。
他也回握住了任弋的手。
“媽的,臭婊子,一想到你的姘頭就叫了啊?他現在哪啊?他知道你被這麼多人操過嗎?你都被捅爛了他還要你嗎?”
惡毒的聲音鑽入任弋的耳朵,但他知道,他必須忍耐。
姜一寧喘息著打斷他的話,“是啊……他……他給我力量……我想著他才爽……啊……他……他不嫌棄我……啊……”
蕭總怒火四起——姜一寧已經很久不曾頂嘴了。
他從座椅口袋裡掏出兩個乳夾,狠狠地夾在姜一寧早已充血立起的乳頭上,姜一寧吃痛,“啊”的一聲慘叫,乳夾上的鈴鐺立刻發出清脆的響聲。
本是代表純真的鈴鐺,此刻卻具象化著姜一寧恥辱的性慾。
他當然知道頂嘴的後果是什麼,但一想到簾外的任弋心理上所要忍受的痛苦和憤怒,他就覺得自己身體上的疼痛不算什麼。他希望能給任弋一點安慰,無論代價是什麼。
“你他媽就做夢吧,他要知道你被我操成這樣,他還碰你才怪呢!”
清脆的鈴聲和惡毒的話語撞擊著任弋的神經,他知道那是姜一寧安撫他的代價。他恨自己什麼也做不了,但他只能如此,才不辜負姜一寧受的苦。
他穩穩地握住姜一寧的手,藉此告訴他,自己可以忍住,不要為自己擔心。
在按摩棒的快速震動和抽動中,在乳夾的疼痛刺激下,姜一寧在痛苦恥辱的慾望中,感覺自己瀕臨高潮了。他閉上眼,使勁握住任弋的手,努力感受他手中傳來的溫度與力量。想象這個空間裡,只有他們兩個,想象所有的刺激都來自於他。
姜一寧的手越來越用力,他的喘息越來越粗,抖動越來越厲害,鈴鐺也越來越響。
突然,姜一寧呻吟著喊出一聲——“papillon……”
簾子猛烈晃動。
任弋感到姜一寧的手一陣劇烈痙攣。
然後呻吟逐漸變成了力竭的喘息聲。
簾子緩緩落下。
鈴鐺聲停下。
姜一寧的腦袋無力地倒在椅背上,手還緊緊握著任弋的手,簾子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