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弋茫然地站在空蕩蕩的車庫裡,車還沒來。
司機小劉湊了過來,擠眉弄眼地問他,“聽說這次你開車?”
任弋一向待人謙和,沒有架子,和家裡的司機保姆,關係都不錯。
任弋點點頭。
“這待遇可不一般啊。蕭總可很少換司機。”
被當成下人這事,任弋已經習慣了,所以也沒說什麼,只是笑笑。
“哥哥提醒你一點,”小劉鬼鬼祟祟地靠近他,然後拿手一拍他的小腹,“無論聽到什麼,你可把持住啊。”
任弋不明就裡,剛想問,就看到一輛黑車開了進來。
窗子上貼著防窺膜,看不到裡面。
任弋莫名覺得這車有點眼熟。
接著,蕭總也從電梯走了出來。
任弋忙走上前問好。
蕭總依舊是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頭髮梳得一絲不苟,雖然因為喪子之痛,臉上多了些憔悴,頭髮也花白得厲害。但目光依舊威嚴,讓人莫名生畏。
他瞥了任弋一眼,沒有搭腔,徑直朝車門走去。蕭總的專屬司機老張早已下車,給他拉開了副駕後面的車門。
老張關上車門,走向任弋說,“導航已經調好了,跟著走就行。開穩點。無論聽到什麼,閉緊嘴,別說話。”
又是這句囑咐,任弋一頭霧水。
剛一拉開車門,任弋就愣住了。
車子的前後排之間,掛著黑色的簾子,嚴嚴實實地擋住了副駕駛的座椅和整個後排。
任弋能看到的,只有前排這一區域。
任弋上車,關門,繫好安全帶。
車裡靜得讓人發慌。
任弋試探地喊了聲,“蕭總?”
“走。”
“是。”
車子剛開出去沒多久,他就聽到後排傳來蕭總冷冷的聲音,“脫吧。”
他心裡疑惑,正在想這是什麼意思時,就聽到簾子後面悉悉索索的聲音。
“怎麼還是這麼瘦,也不長點肉。”
任弋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母親憤怒的反對、欲言又止的表情,蕭子聰嘲諷的語氣,小劉擠眉弄眼的神色,老張嚴肅的叮囑。他都明白了。
他覺得無比噁心。
“下人,是沒有眼睛、嘴巴和耳朵的。”他想起電視裡看過的一句話,不禁自嘲。
後面傳來沉悶的吞吐聲,和蕭總的喘息聲。
“好吃嗎?”
油膩噁心的話鑽進任弋的耳朵,他的手緊緊抓著方向盤,眼睛全神貫注地盯著前面的路。
他知道,這是一場“服從性測試”。
蕭子聰成了繼承人,必須保持絕對潔白。但蕭家那些見不得光的髒活,總得有人幹。蕭總選了他,但又要讓他知道——你只是我的一條狗。
在狗的面前車震,有什麼需要避諱的。
“操……好爽……你這婊子的嘴真會吸。”
任弋記憶裡的蕭總,永遠是威嚴冰冷的,他不曾聽過這樣的語調和話語。
他努力使自己不受干擾,可身後不足一米處,帶著水音的口交聲,直直鑽進他腦子裡,挑撥著他的神經。
“好了,坐上來吧。”蕭總的喘息更濃了。
然後任弋聽到了安全套包裝的鋁箔紙聲,座椅移動的吱呀聲,和手按在玻璃上的悶響。
任弋感覺,他似乎還聽到了很微弱的悶哼聲。
“啊……”蕭總不可自控地吼道,“操,真特麼緊。被那麼多人幹過還那麼緊,你就是欠插啊。”
任弋感覺自己臉通紅,下身硬得難受。
“快點,快。”蕭總喘息著,接著響起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