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摘他口中的塑膠白球。他沒有這種嗜好,連怎麼解開都搞不懂。費了半天勁,才終於把他腦後的扣鬆開。
口球從嘴裡拿出,帶出一大堆晶瑩剔透的口水,姜一寧張著嘴,粉紅的舌頭若隱若現,魅惑,誘人。
“求求……求求您……”姜一寧的腦袋蹭著任弋的手臂,難受地扭動著身體,意識模糊地喘息,“幫……幫我,快。”
任弋接著摘下了他的眼罩。一張原本自信、意氣風發的臉,因為情慾,已經變得迷離、狼狽,充滿討好的渴求。
“老闆,求求您……人家的穴……好癢,好難受。”
看著姜一寧迷醉地說著下流話,任弋感到一陣厭惡。但身下的慾火,卻因為這露骨的話,漲得更厲害了。
“姜一寧,你醒醒。”任弋板著臉,衝他喊道。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和絕對不會在這種場合被喊的名字,姜一寧的眼猛然睜開。
任弋確信,在那一瞬間,在姜一寧的眼中,他看到了四年前那個目光鋒芒的姜老師。
“你……”看到任弋的臉,姜一寧出了一身冷汗,暫時將他從噬人的性癮症中抽離出來。
他想逃離,但手腳都被束住,他狠狠扯動,卻只把自己的手腕腳腕勒得更紅,他絕望地喊道,“你走。”
“姜一寧,你是不是被下藥了?”任弋去給他解拷在床尾的腳銬,卻發現需要鑰匙。
“鑰匙在哪裡?”
“你……別管我,你走……”姜一寧絕望地喊著,情慾再次要把他吞噬,淚水湧出他的眼眶,打溼了他本已被汗水浸溼的頭髮。他像一隻窒息的天鵝,仰著脖子,無力地左右甩動,“你走……不要看……”
他絕望地扭著身子,似乎想把自己下賤的窘態藏起來,但手腳動彈不得,看起來更像是在風騷地勾引。
任弋儘量不去看姜一寧誘人的身體,他滿頭大汗,下身梆硬,卻怎麼都找不到鑰匙。
他又走到床頭,想看看能否解開姜一寧的手銬,但他的手剛一碰到姜一寧的手,姜一寧就不受控地發出一聲飽含情慾的呻吟。
“啊……”
姜一寧的身體控制不住地扭動,性癮病發的難受已經吞噬了他的大腦,他口中開始無意識地說“快……操我……老闆……求求你了……”
本該恨他,噁心他,厭棄他,但看著他剛才那麼絕望地轟自己走,卻又忍不住心疼。
任弋從床邊,扯過來一條被子,蓋住了姜一寧因情慾而泛紅的身體,也給他無處可去的自尊一點庇護。
光滑的絲綢劃過姜一寧敏感的面板,他控制不住地大聲呻吟起來,他身子不自主地向上頂起,摩擦光潔的被子,企圖緩解蝕骨的慾望。
但卻引發了更強的慾望。
“求求……求求您……”
突然,姜一寧感到自己的性器,被一隻大手握住了。
“啊……”壓抑了一晚的慾望終於被回應,姜一寧忍不住大聲呻吟。
任弋把手伸進了被子,握住了他的陽具。
很硬,很熱。
任弋面無表情地幫他上下套弄,他感到姜一寧的身子也配合著他,上下起伏。
迷離中的姜一寧口中不斷髮出喘息,聽得任弋慾火更濃。他努力遮蔽周遭所有的挑逗——無論是姜一寧迷醉的臉,勾人的呻吟,還是被子下那具充滿誘惑的身體。
他專心地幫他擼。
有幾次,姜一寧會從情慾中短暫清醒,他會啞著嗓子羞愧地說“你走……”“別管我……”,但接著,吃人的慾望就會把他的意識吞沒,喊出來的只要“快點……”“還要……”
當晚,任弋幫他弄射了三次,才看著他沉沉睡去。
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