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後臺強硬的銷金醉,早在開始之前,就已得到訊息,以停業裝修的名義,巧妙地避開了檢查。
任弋也難得休息了幾天,他趁機收拾了下剛租的房子。
借住蕭家,始終有種寄人籬下的感覺。
但他心裡,一直被一個倒計時扯動著心緒。
自那荒唐一夜後,他沒再見過姜一寧。
如今十四天過去了。如果姜一寧真的存在某種性慾的週期,那就該是今天了。
可是,這種東西真的存在嗎?
任弋覺得刺探這種事情很卑鄙,也很荒謬。
但他的車,卻已停在姜一寧家樓下了。
他不敢上去,也不願意離開,就找了個停車位,呆呆盯著姜一寧家單元門。
他再次把自己活成了笑話。
大概等到上午九點,姜一寧出現了。
他沒有看到車裡的任弋。
事實上,他什麼也沒看。他低著頭,顯得憂心忡忡。
明明不冷的天氣,他卻穿了一件黑色長風衣,把身子裹得嚴嚴實實。
任弋控制住自己不去想他風衣下面的樣子,發動車子,遠遠地跟著他。
姜一寧走出小區口,上了一輛黑色轎車。車上貼著防窺膜,什麼也看不清。
任弋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
一個小時後,開到碼頭,之後車直接開上一艘船,駛向對岸。
任弋只好茫然地看著車和船,一起消失在自己視線中。
“任弋啊,什麼事?”
“能幫我查個車牌號嗎,我把人家車給剮了,現在車主還沒來。”
之前唱k喝酒結交的狐朋狗友,關鍵時刻確實用得上。
“是個白色麵包車是吧?車主是……”對面朋友熱情地介紹著,任弋卻沒聽進去。
“白色麵包車?”
“對啊,你自己剮的你不知道啊。”
“哦,可能沒看清,天太黑了。”
結束通話電話,任弋更加迷茫,明明是輛黑色轎車,怎麼車牌登記的卻是白色麵包車。
難道是套牌車?
任弋其實能猜到,姜一寧是去幹什麼。
可是,一場皮肉生意,至於用套牌車嗎?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嗎?
接著他拿出手機查了下對面這個小島。
原本是個度假村,但因為經營不善,早已荒廢。每天只有一趟渡輪,送當地漁民進出。
如果只是一場皮肉生意,那麼多豪華的酒店可以選擇,為什麼非要跑到這種荒廢的地方呢?
姜一寧身上有太多謎團,每個都勾引著任弋,靠近,沉淪。
直到晚飯時分,任弋才終於又看到了那輛車。
他顧不上揉揉僵硬的脖子,馬上發動車追上。
車依舊停在姜一寧的小區門口,任弋遠遠看著姜一寧,下車,慢慢地往回走。
他遠遠跟著他,看他進了單元門,然後他把目光放在他家那間黑洞洞的視窗。
可是過了好久,燈都沒亮。
任弋心裡有點疑惑,於是猶豫著,走進了樓道。
然後他就看到了,暈倒在門口的姜一寧。
我有性癮症,無法緩解也無法治癒
病床上沉睡的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