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從小公子不得不做的妥協,變成顧悄心甘情願的圈套。
他想……圈起那個人,套牢那顆心。
後室有人,顧悄不得不咬著唇,將聲音壓在嗓子裡。
xie出後他虛脫一般,受不得刺激的眼眶,湧起熟悉的淚意。
這是小公子第一次自瀆。
也是顧悄的第一次。
上輩子他忙到沒功夫仔細思考愛慾。
他盲目以為,等到他停下來,有的是時間……
極致的眩暈後,接踵而至的是空虛。
好半晌,顧悄才緩過神,瞪著桶底如臨大敵。
他意識到一件比身高更加絕望的事。
——這身體是真·虛。
那縷濁物早被清水稀釋,但無論是質還是量,都不是少年人應有的。
更別說不過一次,他幾乎疲軟到直不起腰。
男人可以倒在前線上,但絕不能倒在前列腺上。
這樣子成親,簡直是自取其辱。
顧勞斯黑著臉:還是悔婚吧……
當年不知腎寶貴,如今扶腰空落淚。
這種低靡情緒一直持續到晚飯。
蘇青青還沒與他和好。
壞孃親故意端著,就為了多享受幾天小兒子可憐兮兮的討好。
比如,她吃上好幾碗各種花樣的羹酪,收了好幾條時興樣子的衣裙。
這可統統都是老父親沒有的。
老母親有資本耀武揚威。
可今天,顧悄沒心情哄她了。
他頂著一萬點喪氣值,飯都咽不下去。原本泡過澡本應紅潤的臉頰,白得不像話,兩隻眼睛還有些紅腫,一副被欺負過的模樣。
到底蘇青青心細,察覺不對掰過他的臉,一臉嚴肅,“琰之這是怎麼了?”
顧悄機械地轉過眼,機械地搖搖頭。
“蘇朗說,昨日你被家長打上門,今日又被衙門刁難?是因為這個?”蘇青青瞪了眼顧準,“你這個爹留著也沒什麼用,乾脆娘休了他,回去武侯府咱們自立門戶,屆時我給你撐腰,縱你作威作福,保管叫小官小吏、平頭百姓,沒一個人敢說你一個不字!”
顧悄如何聽不出蘇青青的調侃,他有氣無力喊了聲,“娘——”
蘇青青噗嗤一笑,湊到他耳邊,“還是說,三三是有了少男心事?”
顧悄嚇得一抖,推開阿孃苦惱道,“您瞎猜什麼呢?我只是才沐過浴,太乏了。”
誰知蘇青青一聽沐浴,臉色一沉,“你接連大病,林大夫一再叮囑,冬日必須營血衛氣。熱湯過身最是開洩面板、動耗氣血,究竟是誰許你的?”
顧悄一愣。
他反應不及,蘇青青已經雷厲風行問清經過,拿了琥珀發落。
“先有琉璃、琳琅陽奉陰違,現在你又乖張擅專,府裡規矩拘不住你們,是要發配出去才知道厲害嗎?”蘇青青訓人音量不高,卻令人膽寒。
一個發配,就讓丫頭白了臉色。琥珀不敢狡辯一字,只一個勁兒叩首求饒。
“夫人,奴婢再也不敢了。”
蘇青青浸淫後宅數年,哪裡不知道這些丫頭的小心思,她意有所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