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文星是誰啊?”
“怎麼感覺那個傢伙跟瘋子差不多呢?”
湖中的小島還在傳來刺耳的叫罵聲。
一臉無語的羅修主動朝著尹思恩的身邊湊了湊。
別看對面小島上的野人宛若一副瘋子的模樣,可是那金丹期的修為卻沒有半點作假的成分。
若是僅憑氣勢,更是隱隱有壓倒所有人的陣仗。
畢竟在場的這些人最好的修為也只有金丹期而已。
“這你還真問錯人了。”尹思恩神色凝重的轉頭看向陳瑛。
“那個牧文星是你們合歡宗的人。”
霎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扭頭看了過去。
或許是因為現在並不適合繼續開玩笑,陳瑛也收起了剛才玩世不恭的模樣。
一字一句的嚴肅說著。
“牧文星,精修御獸天心訣,此前已經被合歡宗除名。”
“在上一次血焰魔窟這之行中,以一己之力擊殺了金丹期的修士。”
“而那個時候,他才只是築基期修士而已。”
明明是極為平靜的聲音,卻讓在場的無數人都為之膽寒不已。
一個在築基期就能夠擊殺掉金丹期修士的恐怖存在?
而且還是在靈氣如此充裕的血焰魔窟,精心潛修了整整十年之久。
這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句恐怖能夠形容,更何況對方似乎已經瘋了…
“陳瑛!你是陳瑛對不對!”
“哈哈哈…我這算是看到自家人了嗎?”
“哦不不不,不能說是自家人,我應該早就被合歡宗除名了才對。”
遠處的牧文星神色癲狂的站起身,伸手指著陳瑛的方向放肆狂笑。
若非上一次自己被陷害,他也不至於在這裡獨守十年之久。
當然,那種陷害在合歡宗裡面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不爭氣。
怎麼就會相信一個合歡宗的女弟子呢。
明明是他和陳瑛相互配合,甚至是以合歡宗弟子為誘餌,才能勉強擊殺那個色慾燻心的傢伙。
可最後卻是好處都被陳瑛一個人拿走,而那種坑殺同門的罪名卻是由他一個人扛了下來。
要不是他修煉的功法是與妖獸密切相關。
別說是等到十年之後的再次相見,恐怕早就被這充盈的靈氣強迫著衝擊元嬰期的修為。
然後慘死在這個血焰魔窟之中了!
“喂?!你怎麼不說話啊?”
“我!我是牧文星啊!那天晚上你穿著鏤空黑絲長袍,邁著八條黑色大長腿…”
說到一半的牧文星似乎也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
眼中的那一抹僅有的清明,正逐漸被癲狂所取代。
本就出自合歡宗的他,從來就沒有在男女之情上面剋制過半天。
再加上築基期本就是人生中慾望最高漲的一個階段。
他這個無比正常的男人,硬生生的憋了十年!
以至於後來他在看向身下的陽炎鬼紋蛛時,有的時候都感覺這大玩意有點眉清目秀的感覺。
“不行了、不行了!老子忍不住了!”
“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之前,高低我要先爽一爽才行!”
“小蛛蛛,給我多抓幾個活的女人過來!你蛛網裡面那些都粘上腥味了,不好聞!”
牧文星粗暴的連連跺腳,強行的打斷了陽炎鬼紋蛛的正常進食。
長年累月的相處,讓原本暴躁異常的陽炎鬼紋蛛沒有半點異常舉動。
雖說嘴裡的進食並未停歇,卻還是轉過了身子猛然噴出數十道纖細的蛛絲。
“瘋了,真的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