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辱的浴室……
“你陪別人睡的時候也不叫嗎?你活兒這麼差客人付錢嗎?”
憤怒中的盧文可用最惡毒的話羞辱葉安之,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發洩他被騙四年的恥辱。
但葉安之只是呆呆地趴著,像條死魚一樣。
他的沉默刺痛了盧文可。他停下身下的動作,拔出陽具,將葉安之翻了過來,讓他仰面對著自己。
葉安之的襯衣已經皺成一團,陰莖卻依舊軟趴趴的。
盧文可再次感到了羞辱。他伸出手,用盡全力去扯葉安之的襯衣。
刺啦一聲,白襯衫碎成數塊。
只三兩下,盧文可便將他扒得一絲不掛——就像一小時前他在陽臺上看的那樣。
葉安之的腰上有幾道鮮紅的掐痕,覆蓋在灰色的紋身上。
盧文可冷笑一聲,“原來誰做愛都喜歡抓這裡啊。”
葉安之手上的領帶已在折騰中鬆掉,但他只是冷漠地閉著眼,並不理他。
盧文可憤怒地伸出手,用力掐住他的下巴,“看著我。”
盧文可的聲音冷漠陰沉,像極了盧總。
彷彿寫入骨子裡的恐懼一般,葉安之痛苦地睜開了眼。
他的眼裡,滿是淚花。面前這張夾雜著憤怒與兇狠的臉,模糊在他的視線中,與盧總的臉重合在一起……
可怕的回憶襲來,他不受控地呼吸急促,臉色泛白,身體開始顫抖。
盧文可突然愣住。
這一幕,讓他想起第一次給葉安之擴張時,葉安之一直忍著不出聲,結果痛到滿眼淚花,渾身發抖。
盧文可的酒一下子醒了,他慌忙俯下身,抱住葉安之,焦急地問,“你怎麼了?哪裡疼?”
葉安之卻猛然起身,趁盧文可不防,一把推開他,跑進臥室,用力關上了門。
砰的一聲。
地板都跟著震顫。
然後,房間安靜了。
葉安之無力地倚著門。他仰著頭,閉著眼,微張著嘴,像一隻瀕死的天鵝。
他全身赤裸,手腕上還有鮮紅的勒痕。潤滑油,順著大腿,流了下去。
他的身子緩緩下滑,最終癱坐在地上。
屁股和腿,貼著冰涼的地板。
他的眼淚已經流乾。他已經無力去想,為什麼事情還是走到這一步。
他覺得自己這一生都很荒謬,無論他怎麼努力,都是空。
他拼命讀書,想過上更好的生活,卻墜入地獄。
他習慣了地獄生活,並能在那些骯髒的交易中,找到活著的意義,卻又遇到他。
他以為能給愛情留個體面的分手,卻是這樣狼狽。
桌子上的醫院複查通知單,泛著冰冷的白。
胃,更疼了。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響起了腳步聲,和輕微的關門聲。
盧文可離開了。
葉安之閉上了眼,“就恨我吧,不要回頭。”
“小葉今天還沒來?”聽筒裡,盧總的聲音低沉。
“是的,盧總。醫生說胃潰瘍,要輸液。診斷書已經放在您桌上了。”
秘書小陳這兩天過得提心吊膽。葉助理請了病假,他要直接給盧總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