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大臂內側。
“為什麼?”
“紋這裡,別人看不到。就算以後分手了,也不用去洗掉。”
“你!你居然想著和我分手,那你想跟誰啊?”盧文可一邊說,一邊又去撓葉安之的癢癢,葉安之笑著去躲,兩人再次倒進那張舒適溫暖的大床。
那就別讓他知道真相了
被盧總叫進辦公室時,葉安之有點忐忑。因為他手邊還有一堆檔案要處理。
他不確定盧總找他,是談工作,還是那種事。
他無從猜測,因為這兩者機率相同。
“買吳局長畫的事,你抓緊辦,不要等開幕了。” 盧總坐在辦公桌前,“最近形勢不穩,我們要儘快拿北京的那塊地。”
“是。”葉安之站在辦公桌後,恭敬地點點頭。
“吳局長上次在電話裡誇你了,說你辦事漂亮,”盧總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無論床上,還是床下。”
葉安之暗歎一口氣——躲不掉了。
他開始盤算今天又要加班到幾點,但依舊保持謙卑的語氣,“都是按您吩咐,照章辦事。”
“吳局還想挖你過去,問你要什麼價。”
葉安之知道,盧總又在藉機讓他表忠心。他語氣照舊,“是盧總開恩,我們一家才能活到今天,我不敢忘。”
看著說話滴水不漏的葉安之,盧總心情有點複雜。
其實他對葉安之的態度,本身就很複雜。
最初只是拿他當個玩物,準備玩膩了就一塊做掉。所以並不上心。他有幾次發燒到快死掉,也依舊被鎖在閣樓,任由自生自滅。
因為沒打算留活口,所以工作上的事也沒避諱他。
有次事後,盧總一臉滿足地倚在床頭看公司的財務報表。他一邊嘟囔著數字,一邊在紙上列算式。這時,就聽到身旁的葉安之,用沙啞的嗓音說出一個數。
速度,倒比他筆下算出來的還快。
盧總本是混黑道的,每天都是殺伐決斷。現在雖然穿上西裝當企業家,但一看到數字就頭大。
他有點意外地看了一眼葉安之。他渾身赤裸,臉無血色,側臥在床上,蜷縮著,雙手手腕還分別和雙腳腳踝鎖在一起——這樣,他在平躺時,就不得不雙腿大開,方便被侵入。
他表情麻木,屁股上還有前一日被鞭子抽過的紅痕。身體比剛來時更加消瘦蒼白,襯得側腰處的紋身,更醒目。
盧總解開了他右手和右腳間的鏈子,把一張報表推到他眼前,“你再算算這個。”
然後他饒有興致地抱著臂,看著赤身裸體的葉安之艱難地撐起身子,用被綁麻的右手,慢慢拿起紙。手臂一動,手腕上的金屬鏈條跟著嘩嘩作響。
因為左手還和左腳綁在一起,他趴在床上,右腿伸直,左腿卻被迫蜷起張開。從後面看,白皙的大腿內側和胯下的暗色囊袋一覽無餘。
那一天,葉安之憑藉自己sat數學滿分的能力,換來了五個月裡的第一身衣服。
之後盧總髮現,他不僅數學好,而且聰明。很多盧總讀起來費勁的檔案,他都能用簡單的語言,講明白。
在被關了近一年後,葉安之終於能站在盧家別墅外,回看頂層那間差點成為他葬身之地的閣樓。
他才發現,那個充滿骯髒恥辱的囚牢,從外面看,居然這麼漂亮。
葉安之聽話,能力也強,被放出來後,性格里又多了幾分與年齡不符的沉穩。
他不怕得罪人,也不怕死,幾次與集團元老的交鋒,即使被槍指著頭,他都不卑不亢。躲在後面唱白臉的盧總,很滿意。
為了掩人耳目,盧總也給他弄了個文憑。但他一天大學都沒上過。白天幫盧總處理工作,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