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個知分寸的炮友,繼續抱他,吻他,用身子蹭他。
葉安之配合著他的動作,扭動著,喘息著。
但他其實比表現出來的要冷靜。這四年輾轉於各種高官大佬的床上,他很會拿捏各種反應的尺度。
看到盧文可神情無異,繼續與他親熱,他半是自卑,半是感動。但終於能慢慢投入進去,享受性愛。
這次上床,他也說不好是蓄謀已久,還是臨時起意。也許是想借身上的性愛痕跡告訴盧文可,他只是一個約炮隨意的人,不要再對他念念不忘了。
但也許,他只是太想他了。
他們像床上的老手一樣,不需言語,一個動作,便知道該進行哪一步。
葉安之從床頭櫃拿出潤滑油和安全套。盧文可認出,是他上次看到的那種。
他接過來,用牙熟練地撕開包裝,套在自己勃起的陰莖上,再把潤滑劑抹在手上。然後弓下身子,跪在葉安之兩腿之間,用手輕輕探著他身下的穴。
葉安之身子一顫。他把腿盤在盧文可腰間,迎合著盧文可的動作。
他嘴裡不住地呻吟著,脖子上的筋也跟著抖動。
盧文可低下頭,用舌頭舔著那根跳動的筋——像四年前那樣。
葉安之突然觸動,他猛地抱住盧文可,用力地揉搓他的後背,同時夾緊雙腿,用勃起的陰莖不停地拱蹭他的小腹。
盧文可知道,他也想到了從前。
他用力吻著葉安之,同時用手划著圈,給葉安之做擴張。
過了一會,葉安之帶著氣聲說,“可以了。”
盧文可拿起潤滑劑,塗在早已硬挺的陰莖上,然後再次趴下身子,推進了葉安之體內。
葉安之猛地發出一聲呻吟“啊……”
盧文可慢慢地推動陰莖,直到它被完全包裹。他停留一會,給葉安之適應的時間。
“可以嗎?”
葉安之喘息著,點點頭。
盧文可開始慢慢抽插。
葉安之不停地呻吟,腿緊緊鉤著盧文可的屁股,感受著他健碩的臀大肌在自己腿間的運動。
隨著抽插的不斷加劇,兩人的呼吸也更加急促。但誰也沒有說話,像第一次約炮的陌生人,只是沉默地喘息著,擁吻著,撫摸著。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兩聲沉悶的呻吟,兩人雙雙躺在床上。
已近黃昏,橙紅色的夕陽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白色的牆上,像雪地裡的一抹火焰。
喘勻了呼吸,葉安之想起身去拿紙,卻被盧文可一把拉住,摟回了懷裡。
葉安之躺在他的懷裡,摟著他的胳膊,這才發現,他上臂內側,有個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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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身不大,菸灰色,因為是紋在內臂,平時看不到。
葉安之愣住了。
盧文可發現了他的異樣,趕忙收回手臂,有點尷尬地說,“很久之前紋的了。”
過了一會,葉安之小聲地說,“嗯。”
空氣陷入沉默。
“你……”盧文可試圖打破尷尬,“腰上怎麼貼了膏藥,受傷了?”
“哦……沒事,”葉安之有點不自然地摸著自己側腰處,那裡有一塊長條的肉色膏藥,“扭了一下。”
再次沉默——像兩個不熟的炮友,明明有了最親密的接觸,卻仍是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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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葉安之終於開口,“當年,我家裡出了點事,沒法負擔我在美國讀書的費用,所以我就回來了。不辭而別,對不起。”
困擾盧文可四年的疑問,突然得到回答,倒讓他一時反應不過來。
關於葉安之的突然離開,盧文可想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