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總直接讓楊秘書帶走他,他別無他法,只好照做。
但下午還有會,楊秘書卻一上來就扯爛了他的襯衣,還要再去撕他內褲。葉安之胃疼難受,還沒來得及哀求,就被捆住雙手,綁在沙發扶手上。然後楊秘書就要把半硬的陽具往他嘴裡塞。
看著西褲被褪到膝蓋、襯衣釦子都被撕掉的葉安之,盧總面沉似水,一言不發地去解他手上的皮帶。
“對……對不起盧總。”葉安之臉上還有被掌摑的紅腫,但他顧不上自己的狼狽模樣,趕緊道歉。
看著盧總鐵青的臉,他忍著胃疼,開始緊張地反思自己哪裡做錯了——難道是自己會錯了意,盧總並沒有默許楊秘書睡他?
但即使如此,盧總也不至於破門而入,連和文體署的交情都不顧了。畢竟多個人睡,少個人睡,盧總從來不在乎。
他記得之前有一次,正在準備會議材料的他,突然被一個陌生男人拽進休息室,捆住折騰了半天。當他拖著快要散架的身子出來時,才發現盧總就站在門口,阻攔試圖靠近的服務員。
看到他,盧總沒好氣地說,“也不知道小點聲。要是被聽到,張總的名聲還要不要。”
一陣胃痛襲來,打斷了葉安之的思考,他痛苦地縮成一團,不停發抖。
模糊中他感到,自己的褲子被提了起來,他忍著痛睜開眼,就看到盧總彎著腰,正在幫他扎腰帶。
“盧……盧總……我自己來。”他摸不清盧總的脾氣,惶恐地說。
“躺好。”盧總依舊是一臉嚴肅。
葉安之不敢再動,緊張地躺著。他把手壓在胃上,試圖把胃疼壓下去。
看著葉安之被扯壞的襯衣,盧總一言不發,開始解自己的西裝、馬甲。
驚慌中的葉安之更加困惑——這種花樣他沒見過。但疼痛和緊張讓他不敢動,只是渾身僵硬地蜷在沙發裡。
接著,盧總脫下了自己的襯衣。他雖然年近花甲,但保養得當,身上還有明顯的肌肉,和早年混黑道留下的刀疤。
盧總把襯衣扔到葉安之身上,“穿上。”然後自己光著身子套上了馬甲西裝。
“謝……謝盧總。”葉安之立刻照做。他勉強撐起身子,脫掉破爛的襯衣,套上了盧總的。
盧總的襯衣很肥大,穿在葉安之身上像個袍子,但套上西裝後,大部分也都藏了起來,看起來還算得體。
看他穿好衣服,盧總說,“你去車裡等我,裡面有止疼藥。”
“那……下午的會?”
“不開了。”
葉安之搞不清盧總的意圖,不敢多說,只好說,“是。”
“你走小門。”盧總抬起下巴,指了下休息室的另一個門。
幹你就是我的工作
葉安之離開後,盧總回身,開啟了休息室大門。
外面站了好幾個人。商界大佬把政府官員給打了,兩邊都是得罪不起的人,酒店經理很緊張。但一想到盧總陰森的樣子,他也不敢敲門進去,只好在門廳裡等著。
看到盧總一臉陰沉地走出來,經理硬著頭皮走上前,戰戰兢兢地說,“盧總,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