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文可在問他,“你願意給我口交嗎?”他的聲音霸道又充滿磁性。
迷離中的葉安之溫順地點點頭,隨後他感到自己胳膊上的鐵鏈被放鬆,“盧文可”拿掉了他口中的球,然後按著他,讓他跪在自己兩腿之間,拉開西褲拉鍊,將昂揚的陽具,塞進他的嘴裡。
性慾衝擊下的葉安之並沒有意識到盧文可從來不穿正裝,他只是討好地湊上去,用嘴賣力地吸吮那熾熱的陰莖,他的胳膊還被吊在半空中,陽具還被緊緊箍住。他希望藉此換“盧文可”來幫他消解被束住的慾望。
“用舌尖,舔龜頭。”“盧文可”的聲音不容置疑,葉安之順從地照辦。他吐出陰莖,伸出舌頭,輕輕舔舐最前面的光滑部分,舌尖滑過馬眼時,他聽到一聲動情的呻吟,葉安之明白這是敏感點,於是舌尖留在附近,或輕或重地撩撥著。
盧總的呼吸逐漸急促,看著胯下賣力討好的葉安之,他微微一笑,再傲氣又如何,藥效上來了,還不就乖乖就範了。
“舔一下蛋。”盧總一邊享受,一邊指揮。
葉安之都乖乖照辦。
盧總很滿意,雖然葉安之的口活很稚嫩,但他很聰明,也很細心,能敏銳地發現自己的敏感點,然後張弛有度地刺激。
盧總一邊深陷在爽感中,一邊想, 也許可以暫時留他一命,調教一番。
當時的盧總還不知道,日後他會越來越倚重這個玩物,也會越來越離不開他。直至,被拖入深淵。
“盧總,買畫的事情已辦妥,錢已打入吳局的賬戶。”電話裡的葉安之,聲音依舊恭敬,聽不出任何波瀾。
如果不是前一日親眼看到盧文可失魂落魄地從葉安之車上下來,盧總都懷疑,他們兩人也許並沒有私情。
但這才是他印象中的葉安之,疏離,冷靜,無悲無喜,也不會對什麼人真正動感情。
倒是他的小兒子,傻了吧唧,被玩得團團轉。
他懶得探究兩人有什麼往事,藉此給他那過於天真的兒子上堂課也是好的。將來可是要繼承他產業的,不能再被人騙。
“好。”盧總說,“做乾淨點。”
“是。”
結束通話電話,葉安之選中電腦中的交易記錄,刪除乾淨。
但沒有人知道,他已悄悄複製了一份,存在一個秘密硬碟裡。
裡面,還有他攢了三年的東西。
eric發現,最近的盧文可,很喪。
他原本是個很開朗外向的人,特別是在搞創作時,滿臉都是掩蓋不住的興奮。而最近卻變得頹廢,低沉。eric猜,可能是前段時間太累了。
好在創作和組裝工作已經完成,現在要做的就是成品驗收、登記。等展覽開始前,再統一佈置。所以eric也沒有給他安排太多工作。
晚高峰車流擁擠,但盧文可一頭紮了進去,他不想待在辦公室,也不想回家,寧願被堵在半路。
似乎只有被困在緩慢的車流中,他才能專心投入到開車這件事裡,忘掉失戀的情傷。
但是今天格外堵,天都黑了,他還沒走出市中心的鬧市區。開了半天他才發現,原來是前面在修路,所有車輛都要拐彎繞行。
一拐彎,盧文可就感覺有點眼熟。隨後他意識到,這是通往葉安之小區的路。
躺好
盧文可並沒有按導航提示,拐回大路,而是鬼使神差地開到葉安之家樓下。
葉安之家裡黑著燈,停車位也空著,看起來還沒回來。
他找了個能看到葉安之車位的地方,停車熄火,默默地坐在黑暗裡。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但他就是沒有離開。
他也覺得自己挺傻的。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