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盧文可在發抖,那些他最珍貴的初戀回憶,如今已是千瘡百孔,冷風從四面八方吹來,他渾身冰冷,卻無處可逃。
“所以……你……從來都沒有愛過我?”
你睡完兒子再睡爹,不也不嫌惡心嗎
葉安之脖子上的筋輕微地跳了一下,他平靜地說,“我從來都不喜歡男人。但只要能換來好處,和誰睡都無所謂。”
盧文可震驚地看著他。
不知愣了多久,他突然笑了。
他笑得好大聲,笑得臉通紅,笑得眼淚都湧了出來。
他發現,葉安之說得對,他從來都不懂他。
剛才喝的酒反了上來,他感覺身體內的每根神經都在跳動,每次跳動都在嘲笑他——你視若珍寶的初戀,其實只是一場算計。
他紅著眼跨步上前,一把攥住葉安之的手,“好,那你告訴我,和你睡一覺,要多少錢?”
葉安之吃痛,掙扎著要推開他,但盧文可力氣很大,直接將他的手拽到胸前,強迫葉安之抬頭看他,“我白睡你那麼久,還沒付你錢呢!”
盧文可面目猙獰,目光狠戾,看起來倒更像另一張臉……
“你放開我!”葉安之本能地抗拒,拼命推他。
他的掙扎刺激了盧文可,滿身酒氣的他一把抱住葉安之,把他摔到沙發上。
眼鏡滾到地上。
“你和我爸睡,賺了多少錢?我付雙倍,夠不夠?”盧文可憤怒地去扯他衣服。
“你滾!”
葉安之掙扎著要起身,卻被盧文可從背後狠狠按住,“你不是和誰睡都行嗎,現在來活了,你怎麼不接啊?”
熟悉的恐懼感再次襲來,葉安之拼命掙扎,雙手胡亂推搡。
“你住手……滾……”
在憤怒和酒精的雙重刺激下,盧文可一把扯下葉安之的領帶,捆住了他的手。
“你放開我……啊……混蛋……”
葉安之叫罵著,掙扎著,但盧文可並不理會,他用力壓著葉安之的背,伸手去扯他的腰帶。
他力氣很大,幾下,就拉下了西褲。
褲子裡面,沒有內褲。
葉安之的屁股上,有兩片紅印——來自剛才做愛時的撞擊。
盧文可心頭火起。
他拉起葉安之的身子,讓他跪趴在沙發上,屁股對著自己,然後去解自己的腰帶。
約炮時,盧文可從不主動要求這個體位,因為他覺得這種最接近動物交配的姿勢,不太尊重對方。但此時,這個體位卻給他的怒火,找到了最好的發洩渠道。
葉安之自知逃不掉,索性不再掙扎。他趴在沙發上,冷冷地說,“我可剛被你爸捅過,你不嫌惡心就行。”
盧文可愣了一下,隨後更用力地壓住他的背:“你睡完兒子再睡爹,不也不嫌惡心嗎。”
一行淚從葉安之的眼角滑落,滴在沙發上,滲了進去。
他像自暴自棄,又像故意慪氣般,配合地撅起屁股,正對著盧文可的臉。因為剛剛被侵入過,他的穴口微微張開,邊緣還有一點油跡。
盧文可看得怒火中燒,下身卻硬得厲害。他掏出陽具,直直頂了上去。
因為剛做過,葉安之的體內還殘存潤滑劑,甬道擴張,盧文可毫不費力就插了進去。
這讓他更加憤怒,他快速地抽插,使勁發洩著自己的怒氣。
葉安之被他撞得難受,剛剛緩解下去的胃疼又出現了。但他只是趴在沙發上,咬著牙,一言不發。
伸在前面的胳膊,被勒得生疼。背上,壓著一雙有力的大手。後庭,被粗暴地抽插。一時間,前塵往事湧上心頭,他彷彿又被抓回盧家別墅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