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了他一個小時的東西終於沒有了,他力竭般趴在桌上,貪戀地享受這片刻的休息。
被撐開的穴口並沒有馬上恢復,依舊半張著口,露出裡面鮮紅的媚肉,晶瑩剔透的潤滑液不斷滴出。
“收拾得還算乾淨。”看著光潔的肛塞,劉署長滿意地說。
劉署長是個要求很高的人,因此葉安之一天沒吃東西,只靠咖啡維持。
“上次華文傳媒的那個小明星堅持了二十五分鐘。你要比他時間長,我就批給你們,怎麼樣?”
說著,劉署長拿出一個小盒子,放在葉安之面前。
“好……”葉安之喘息著,開啟盒子。裡面是一枚橢圓形跳蛋,雞蛋大小,末尾有一根繩子,連著開關。比盧總給他塞過的小一點。
他開啟尾端的開關,跳蛋立刻發出嗡嗡的聲響,震得葉安之手指發麻。他從自己股縫和大腿處抹了點流出來的潤滑油,塗在跳蛋上,然後撅起屁股,一手撐著身子,一手拿著跳蛋,往自己穴裡塞。
劉署長轉到他身後,抱著臂,饒有興致地看著。
葉安之趴伏在辦公桌上,劇烈震動的跳蛋剛一觸碰他的屁股,他就被震得不停喘息。雖然已經提前用肛塞擴張過,但比肛塞大一圈的跳蛋,還是讓他塞得很艱難。他原本冷靜禁慾的臉上已經泛起一圈紅暈,眼鏡不知何時滑落在桌上,迷離的桃花眼也因為痛苦而變得猙獰,口中呻吟著,“啊……啊……”
他渾身赤裸,卻穿著一塵不染的黑亮皮鞋和提到小腿的黑襪——商務男士為了防止坐下後露出腳踝的尷尬,通常會選擇長筒襪子。而此時,防走光的襪子,卻給葉安之加上一種欲蓋彌彰的色情。
這是劉署長喜歡葉安之的另一個原因。
不同於其他人專門賣臉蛋和屁股,葉安之在職場上的工作能力也很強。明明上一秒還被操得痛哭,下一秒就能用破碎的喘息,回答關於工作專案的問題。
終於塞了進去,馬達聲驟然變小,但葉安之,卻開始不停戰慄。他握緊拳,擰著眉頭,痛苦地把頭埋在雙臂之間,努力去適應跳蛋的存在。因為他知道,劉署長不會給他太多時間。
果然,劉署長拍了拍他的側腰,“你這紋身,還挺別緻。”隨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在椅子上。
葉安之瞭然,他艱難地起身,拖著自己跪麻的膝蓋和腿,從桌子上爬下來。因為跳蛋震得厲害,他動作很慢。
“快點。”劉署長的語氣突然冷了下來,他不是個有耐心的人。
葉安之只好強迫自己加快動作,最後幾乎是踉蹌著,跌下了桌子。
膝蓋鑽心得疼。
他忍著疼痛,探身爬到劉署長腳下,跪在他兩腿之間,拉開他的褲鏈。
對於劉署長這個年紀的人,性事於他,與其說是生理上的發洩,不如說是心理上的滿足。馬達全開的跳蛋在男妓肛門裡塞二十五分鐘,和塞半個小時,對他來說,有什麼區別嗎?
威權測試罷了。
劉署長若無其事地拿起桌子上的材料開始看。最上面一頁,已經被葉安之穴裡流出的潤滑油弄髒,標題裡“白色戀歌”四個字,滴上一個油點,像一個牢籠。
葉安之拉下劉署長的內褲邊緣,低下頭,將那微微有點硬度的陽具,含在嘴裡。
“嗯……”劉署長髮出一聲低沉的喘息。
“把你慣得無法無天了是吧?”盧總鐵青著臉,盯著盧文可。
外面還是其樂融融的週末聚會,但俱樂部的這間辦公室裡,卻是父子間的劍拔弩張。
盧文可低著頭,一臉不服氣。
林姨從中勸和,“小文,我和你父親是好意,只是想讓你認識一下劉署長的女兒,多交個朋友嘛,不是要逼你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