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太陽穴浮出青筋,冷汗也蒙上額頭:“死人妖,鬆手!”
“如果你覺得我說的話不好,”安木西冷笑道,“那麼在下也略懂一些拳腳。”
在一眾遊客的瞠目結舌中,他真如一個從天而降的世外高手般,身子一歪,借力打力地把大漢的腦門兒懟在了地上。
美人的身手比美人的臉更加漂亮。
“道歉。”安木西負手而立,長袍甚至都沒有一絲褶皺,還是那副白衣翩然的寂寞高手模樣,“向她。”
頓了頓,他目光投向看呆了的果勵成:“也向他。”
大漢認慫道歉後,安木西才慢慢挪到西湖邊的長凳上坐下,看落日在湖光中投出橘金色。
手腕上火辣辣的痛——剛才在和大漢中門對狙的時候傷到了。他忽而有些慶幸今天穿了寬大的漢服,可以藏起傷口,不讓某個小鬼頭看到他裝逼裝過頭的窘狀。
小鬼頭呢?安木西左看又看。
“喏,”身後傳來很輕的聲音,“噴一下會好受些。”
安木西回頭,看到果勵成遞過一罐雲南白藥。
“不需要。”安木西面色如常。
“你的胳膊要有你嘴一半硬就好了。”果勵成在他身邊坐下,把雲南白藥噴在掌心裡焐熱,撈出他的手腕,壓上去。
安木西痛得悶哼一聲,但很快,掌心的溫熱令他吞掉了一切聲音。
“抱歉,”果勵成過意不去,聲音甕甕的,“害你受苦了。”
“多大事兒,我什麼苦都能吃。”安木西這才笑了,“但西湖醋魚不吃。”
“……”
果勵成在安木西手腕的面板上緩慢摩挲,心頭微妙:“其實我沒想到你會出手。”
“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安木西反客為主地握住他,“你呢,一直都是這樣見義勇為嗎?”
果勵成嚥了口唾沫。
二人只隔方寸,他進,他就退無可退。
幸而這時安木西的手機響了。
鈴聲是《好漢歌》,“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啊……”劉歡老師激昂的唱腔環繞耳邊,“該出手時就出手啊——”
好炸裂,果勵成嚇了一跳。
安木西笑著搖搖頭,放開果勵成。他接起電話說了幾句“方案發來”、“稍後我會審批”之類的話語,端得是一隻修煉成精的霸總。
“半小時後ncall嗎?”安木西抬腕看錶,略做沉吟,“我沒問題。”
待安木西掛了電話,果勵成才斟酌著道:“既然您還有工作,那麼這次的陪玩能不能……”
還沒把“結束”說出口,安木西眨了下眼:“第一個需求。”
果勵成:“?”
“本次陪玩的第一個需求,”安木西道,“我要跟你回酒店。”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
果勵成雖然已經接受了甲方的作天作地,但——
這需求放在整個炸裂界都是非常炸裂的。
“不願意嗎?”安木西手腕上大片青紫,卻不影響他揮動手機,“雙曲線……”
“去還不行嗎。”果勵成看著那瓶雲南白藥,賭氣咕噥,“但只是回酒店,不能做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