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卻一個字都不信,在她的眼裡,賈環的笑容就如同魔鬼的微笑。
她心裡好恨,當初為何沒有將這個人面獸心的殘酷傢伙給喂狼,當初,她分明可以輕易做到。
賈環懶得猜測這位金珠公主心裡在想什麼,他笑道:“因為之前和大秦的一場國戰,在本侯無敵之姿下,你們準葛爾的二十萬控弦鐵騎沒活下幾個回去,這使得你們精銳幾乎喪盡。
當然,你們最精銳的三萬宮帳軍當時還在,可惜,又被維拉列夫那小子帶著哥薩克給消耗盡了。
如今,你們準葛爾部,已經沒有實力再統馭杜爾伯特、和碩特、土爾扈特三大部落了,對不對?
儘管,他們之前是你們的藩屬部落,唯命是從,但如今,枝強幹弱,以你們蒙古人的習性,他們怕是不會再臣服於你們了。
所以……”
“這就不用寧侯操心了,我們準葛爾既然已經統治了他們數百年,就還能再統治數百年!”
鄂蘭巴雅爾面色鐵青寒聲道,心中,卻一片冰涼。
還沒有歸附,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舉起屠刀,進行肢解了嗎?
賈環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事,呵呵笑道:“長公主啊,你也別覺得我們大秦咄咄逼人,陰險狡詐。
你想想,我們若真是這樣的人,幹嗎不等你們歸附過來後,再做這樣的決定?
那不是更輕鬆簡單嗎?
可我們沒有,就是因為我們是誠信之人,爭取在合作前將底線都拋到檯面上來說。
多光明磊落!”
鄂蘭巴雅爾聞言,面色漸漸蒼白,噙淚的眼睛中,眼神幾乎是在哀求賈環,哽咽道:“寧侯,您之前的一切條件,我們都答應。只求寧侯您,能寬宏大量,不要再增加我們的難處了,好嗎?”
鄂蘭巴雅爾身後,烏仁哈沁的妹妹吉布楚和,看到曾經天鵝一般高貴的公主,竟這般乞求於人,不由悲從心來,嗚咽哭泣出聲。
她們主僕倆這幅淒涼的模樣,滿堂上,除了賈環外,幾乎無人不心生哀憐。
大秦武勳尚武,也多大男子主義。
別說看起來就是一個弱女子的鄂蘭巴雅爾,縱然是當初的方家虎妞,他們也都忍讓著。
此刻見人家一姑娘這般可憐,一個個都動了憐香惜玉的心。
所以說,凡事都有兩面性。
他們在家中,一個個過的跟苦修和尚似的,連女孩子的手都不允許牽。
雖然這般家裡不會出一個像賈環那樣荒。淫無道的浪蕩子,可也有一個壞處。
就是在女人面前,太施展不開。
最早先,牛奔等人便是被贏杏兒“鎮壓”的抬不起頭。
這固然與贏杏兒心性大氣,手段高明有關,可也與牛奔等人不敢在女孩子面前自如發揮有關。
當然,儘管如此,他們心裡還是都有數。
此刻不是他們說話的時候,因此,只能一個個的噁心的對鄂蘭巴雅爾給予同情的眼神。
賈環鄙夷的對一干兄弟們投以嫌棄的眼神,得到一片惡意回應後,才嘿嘿一笑,回頭對鄂蘭巴雅爾道:“公主,你要明白我的苦心和好意,我又何嘗是在為難你們?
你們部落已經元氣大傷,根基幾乎都毀傷殆盡了。
這個時候,我讓外蒙的車臣部落,和你們的和碩特部互換駐地,再讓土爾扈特和青塘的厄魯特部換防。
嘿!你瞧瞧,不就萬事大吉了嗎?
車臣部和厄魯特部這兩部調至西域,他們人生地不熟,絕不敢亂來。
這樣,你們準葛爾部就能很好的休養生息了……
你擔心和他們兩部的恩怨?
哈哈!這你放心,車臣部和厄魯特部,絕對不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