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養老院的案子,看似告一段落,可我心裡那塊疙瘩卻始終無法解開。那些疑問像瘋長的雜草,在我和夏桐的心頭蔓延。我們決定,無論如何,也要追查到底,直到一切真相大白。
那天晚上,我們坐在工作室裡,面對著滿桌的資料和筆記,討論著那些懸而未決的線索。最終,我們達成了共識:不論代價,我們都要把這個案子查個水落石出。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找到了李局。我直接開門見山:“李局,這案子還有很多疑點,我們打算繼續調查。”
李局一聽,臉色立馬陰沉下來,他的聲音冷得刺骨:“案件已經結束了,你們不要再插手。”
我和夏桐對視一眼,都感到一絲不安。我們試圖再次爭取,但李局已經站起身,表情比大理石還硬:“你們這樣做是在妨礙司法公正,我不得不採取行動。”
話音剛落,幾名警員就突然衝了進來,一臉嚴肅地把我們帶了出去。我心裡一沉,這下可好,我們從獵人變成了獵物。
夏桐試圖解釋:“李局,我們只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但李局根本不聽,眼神冰冷,彷彿早已對我們下了定論。我和夏桐就這樣被帶到拘留室。
拘留室的門“哐當”一聲關上,我轉頭看向夏桐,她的眼神裡滿是震驚和不解。我無奈地嘆了口氣:“看來,我們得自己想辦法脫身了。”
事到如今,情緒波動只會讓我們更陷入被動。夏桐靠近我,小聲說道:“韓銳,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儘快聯絡外面的人。”
我點了點頭,迅速思考著我們有哪些可以依賴的資源。手機被沒收了,但我們並不完全孤立無援。我突然想起曾經在一次採訪中認識的律師周峰,他是個老手,不僅專業過硬,還懂得如何在灰色地帶遊刃有餘。
“夏桐,”我低聲說,“我們得設法聯絡律師周峰,他是唯一能幫我們的人。”
夏桐眼神一亮:“可是我們現在在拘留室,怎麼聯絡他?”
“先別急,”我壓低聲音,目光不動聲色地掃過拘留室的角落,確認攝像頭的位置後,繼續說道,“我們得先見一見李局,看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既然他親自來見我們,肯定有他的目的。”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忽然,拘留室的門再次開啟,李局大步走了進來。他的臉上掛著慣有的冷漠微笑,那微笑卻彷彿帶著寒意。
“你們倆,跟我來一趟。”他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壓。
我們跟著李局走出拘留室,來到了他的辦公室。這是個陳設簡潔的房間,牆上掛著幾幅老舊的獎狀,桌上擺放著整齊的資料夾,一切都看起來那麼“正常”。
李局坐在辦公桌後,示意我們坐下。我和夏桐對視一眼,心裡明白,這場對話可能比任何一次審訊都要棘手。
“李局,”我率先開口,語氣盡量輕鬆,“我們只是覺得案子還有很多疑點,想請您允許我們繼續調查。”
李局冷冷一笑:“案子已經結束了,你們不必再操心了。”
“結束了嗎?”我挑了挑眉,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可我怎麼覺得,很多地方還沒弄清楚?比如晨光養老院的監控影片,還有那份被封存的檔案……”
我的話音一落,李局的臉色微微一變,雖然他很快恢復了鎮定,但我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閃而過的不安。
“那些都是無關緊要的細節,不值得你們費心。”李局的聲音依舊冷漠,然而,我從他緊繃的下巴看出了他內心的波動。
夏桐見狀,立刻接話:“李局,您說得對。我們只是擔心,有些事情如果不查清楚,恐怕對整個案件的公正性不利。”
李局沉默了一會兒,眼神在我們之間來回掃視,彷彿在衡量什麼。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