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裝飾架旁,回想起那處不協調的陰影以及地板上的壓痕和劃痕。心中重複著那個問題:這是否是兩個人協作作案的證據?
我閉上眼睛,想象著案發當晚的情景。一個人的力量足以移動裝飾架,但若要不留痕跡地完成這一切,必然需要另一個人的配合。
兇手之一可能利用自己的力量移動了裝飾架,在聚會的喧囂中利用裝飾架作為掩護,迅速而隱蔽地接近受害者。而另一人則負責分散在場人員或受害者的注意力,為行兇者創造機會。
我開始在腦海中模擬案發過程。兇手是如何進入現場的?他使用了什麼方法行兇?那些壓痕和劃痕又代表著什麼?我沿著壓痕的方向,緩緩移動到牆角的裝飾架前。
我蹲下身,陽光下,我發現了更多的細微痕跡——兩個不同大小的腳印,以及裝飾架底部的新鮮劃痕。這些腳印的大小和形狀表明,至少有兩個人參與了移動裝飾架的行動。
我繼續在房間內尋找更多線索。我開始懷疑,那些賓客中可能隱藏著共犯,他們利用聚會的混亂作為掩護,實施了這起案件。
兇手們在行兇後,迅速將兇器或其他證據隱藏在裝飾架後面,然後利用聚會結束時的混亂逃離現場。他們可能事先計劃好了一切,確保了自己的行動不會被發現。
我知道,我需要更多的證據,更多的線索,才能解開這個謎團。
當我準備離開現場時,我的思緒再次落在了那些散落在受害者身旁的紙張上。那些數字和符號,是否也是解開謎團的鑰匙?
我仔細觀察照片中受害者身旁的紙張,眉頭緊鎖。每一張紙,每一個數字和符號,都可能是犯罪現場的無聲證人。我仔細觀察著這些紙張的散落模式,試圖從中推理出兇手的站位。
紙張的分佈並非隨意,而是呈現出一種特定的噴射狀,這暗示了它們可能是在一瞬間被丟擲的。我想象著受害者在極度恐慌中,或是在與兇手的搏鬥中,不慎將這些紙張灑落。
我注意到數字“4”和字母“b”的紙張較為集中地散落在受害者的左側,這可能意味著兇手在受害者的右側行動,而受害者在混亂中本能地用左手抓取並丟擲了這些紙張。
我閉上眼睛,腦海中模擬著受害者和兇手的位置,以及可能發生的衝突。如果兇手是從右側發起攻擊,那麼受害者的本能反應可能是用左手保護自己,同時試圖用右手抓取任何可以作為防禦的東西。
我拿出另外一張不同角度的照片。照片中陽光從窗戶斜射進來,將紙張上的數字和符號照得更加清晰。我發現了一些紙張邊緣有著細微的撕裂痕跡,這可能是在緊張的拉扯中造成的。
在兇手持兇器刺殺的過程中,受害者可能在掙扎中抓起了這些紙張,試圖以此作為最後的抵抗或是求救的訊號。而兇手在完成攻擊後,可能因為緊張或是匆忙逃離現場,沒有注意到這些細微的線索。
我迅速撥打了張警官的電話,將我的推理和請求告訴他。
“張警官,我認為這些紙張上的數字和符號與犯罪現場有直接聯絡。” 我說道。
“你發現了什麼?” 張警官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好奇。
“我需要你調出兇殺案當晚受害者周圍的監控影片。” 我請求道,聲音中充滿了信心。
:()暗夜編年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