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蒼白的臉後退了幾步。用手中的劍刺向那還在發愣的侍衛。
“廷議~”沐風迅時發狠將那糾纏的侍衛略倒,便衝向寧廷議。
馬車內,蕭萱心裡咯噔一下。不再顧忌著沐風與寧廷議的話,掀開橋簾跑了出來。
當皇上看到馬車裡跑出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霎時呆住了。心不停的狂跳,手不自覺的撫上心跳,他深怕是自己的幻覺。“快住手!”對著侍衛們喚了一聲。
“廷議!”蕭萱跑下馬車,便看著寧廷議捂住胸口,臉色蒼白的不斷喘息。蕭萱頓時淚如雨下。她快步的扶著寧廷議:“你怎麼樣了,你撐住我們現在就去請大夫。”
寧廷議看著蕭萱淚流不止,心疼的為她擦乾淚水:“沒事,這只是小傷!我不會有事的。”
皇帝看到蕭萱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過自己一眼,心中痛了一下。“萱兒,你沒死!”說這句話時,孝邑居然發現自己手心居然溼了。
蕭萱這才看向孝邑:“從前的蕭萱已死了,從你沒有保護好我的那一刻!可是前一世你未保護好我,這一世卻還想著來害我麼?”語氣裡充滿悲傷,也帶著一絲絲的恨意。
聽蕭萱這樣一說,孝邑臉上頓時霎白。他知道是自己虧欠了她。“是朕的錯,萱兒,你是在怪朕嗎?”
“本不怪,還有虧欠的心。可如今、”她望向皇上,對上他深情自責的眼:“卻升級到恨了。”
孝邑覺得自己有些站不穩了!“為什麼,因為朕殺了他!”他看著蕭萱懷裡半昏迷的寧廷議。
“是!”蕭萱眸子裡不見任何情感。
“只你跟朕走,朕馬上命人救活他。”
“不,只要他不在了,那麼萱兒也會跟他去的。我們生生世世都會在一起。”
“不,朕不許!”孝邑受傷的大吼。
蕭萱忽然對沐風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將寧廷議扶上馬車去。蕭萱拔出頭上的簪子,舉向自己的脖子:“那求皇上放過我們。”不是肯求,而是非要不可。
“不行,朕不會放你們走的。你別痴心妄想。”
蕭萱將簪子再逼進一分:“那我只能隨他而去。”
看蕭萱真的要插進去,孝邑心驚了一下立即大喊:“住手!”他知道自己承受不了再失去他的打擊。
蕭萱心裡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她慢慢的移至馬車,她坐上馬車眼裡卻滿是警惕的看著皇上。“走!”
昏迷中的寧廷議
沐風應聲:“駕!駕!”他立即揮鞭駕動馬車。
侍衛見他們要走,便欲想跟過去。
“都不許去,回去!”皇上鐵青著臉。偷偷的跟於攀說了幾句話。
只見於攀應聲俏俏的消失在一端。
等到再看不見皇上的人了,蕭萱才放下簪子。她看了沐風一眼,便急急走進馬車。“廷議,你怎麼樣了!”
沐風看清楚了蕭萱那個對不起的眼神,心裡還是不免感嘆道:“即使發生這樣的事,她還是會覺得虧欠自己。”不過這也何嘗不是自己願意討心挖肺幫她的原因呢。
寧廷議已經陷入了昏迷,根本聽不到蕭萱在呼喚他。在夢裡,寧廷議陷入一向白茫茫的世界,無論他怎麼走都走不到盡頭。
蕭萱見寧廷議已經錯迷不醒,不免心中大急。他們不敢住進客棧,在一處農戶家住了下來。一定下來沐風便去尋了城裡最有名望的大夫過來。
“大夫,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他。”蕭萱一見到大夫,一直心亂如麻,不知所措的她就如在大海里見到一根漂浮的道草一樣。
“姑娘放心,老夫一定會盡全力的。”老大夫說完便繞過蕭萱向寧廷議走去。老大夫為寧廷議號完脈,神情變得有些凝重。
不知道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