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那犯人不禁大怒起來,正想衝上去教訓時,卻被一名滿是紋身的犯人拉住了。
“怕什麼?難道我們三個,還幹不過他?”
那犯人不甘心,雖然新進的犯人,長得魁梧,看起來不像是好欺負的人。但是,凡是進入這座恐怖監獄的人,又有哪一個是好欺負的?
而且,長得魁梧,不一定就能打啊?
“你沒有覺得,他越來越像一個人了?”有一名比較瘦弱的犯人道,依然在打量著新進犯人,繼而問道:“新來的,犯了什麼事?幾年?”
而在此時,新進犯人依然不理會他們,只是靜靜坐在床上。
“我(靠)!”
那名三十多歲,看起來體格同樣粗壯的犯人,看到新進犯人竟然閉目養神,根本就理會他們,不由再次大怒起來了。
這時,他走過來,準備給新進犯人,一個教訓。
“阿武,回來。”
那名滿身紋身的犯人,立即喝住了。
“東哥,教新人規矩啊。”那壯漢略有些不滿道。
“隨便你。”那紋身犯人皺了一下眉頭,道:“不過,你小心陰溝裡翻船了。”
“切,長得壯能當飯吃?”
阿武有些不屑道,他可是一把刀一人砍幾條街的存在。
雖然他不是監獄裡最能打的,但是至於是中上水平,在這監獄裡,算得是一個小頭目。
“起來,到牆角蹲著。”
阿武走到床邊道,臉上有些冷笑。
而在此時,新進犯人微微睜開眼睛,透著一條眼縫在看著,而眼睛卻射出兩道寒芒。
這寒芒如同兩支箭般,射入阿武的腦袋裡,讓他腦子不由一痛。
“啊”
阿武連忙倒退兩步。
另外兩名犯人看到,微微蹙起眉頭了,其中紋身犯人問:“阿武,你在搞什麼?”
“啊,沒、沒什麼。”
阿武愣了一下,甩了一下腦袋,就道:“剛剛腦袋有點痛。”
而在這時,阿武有些惱怒起來了,再次踏上去瞪著新進犯人,喊道:“你(媽)的,找死是吧?”
“東哥,你有沒有覺得,他越來越像一個人了?”而在此時,那名相對比較瘦弱的犯人道。
“是有些面熟。”
那紋身犯人點點頭,可是一時之間,想不起是在哪裡見過了,就問:“不過,像誰啊?”
“**官,鍾無惡!”
那名瘦弱犯人,盯著新進犯人,一字一字道。
“啊”
這時,那名新進犯人還沒有反應,阿武就率先驚叫起來了,回頭問道:“四眼,你說他是**官,鍾無惡?這怎麼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怎麼可能是他!肯定是你認錯了,就是長得有些像而已。”
“哈哈,不錯,就是**官鍾無惡。”
那紋身犯人不由大笑起來,打量著新進犯人,高興地道:“怪不得如此面善,原來是鍾**官啊。”
“東哥,不是吧,他真是**官,鍾無惡?”
這時,那阿武有些傻眼了,臉上露出些難以相信的神色,道:“那他,怎麼會進來的?這不應該啊。”
“呵呵,有什麼不應該?”那瘦弱的犯人笑著道。
“鍾**官,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呢?我可是被你親自判刑的,哈哈。”那紋身犯人走過來道,臉色漸漸冷下來了。
“不是吧,真是他?”
阿武依然有些不相信,可是和腦海的鐘**官,好像又十分相似,接著捅了捅四眼,問道:“那他,是怎麼進來的?他不是**官嗎?怎麼成了犯人了?和我們一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