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成了兩半。
阿毅悄聲懇求道:“兄弟,我知道你會“開天闢地”之術,這可是我做夢都想學會的神技,求你教教我吧。”
慕容辭憂也懶得繞圈子便直白道:“好,只要你救了那個孩子,我便全部交給你”。
阿毅沒想到慕容辭憂這麼輕易就答應了,他的眼睛亮起來,緊緊握住慕容辭憂的手激動道:“好兄弟,你兒子就是我兒子,呃,不不不,還是你兒子......”,慕容辭憂懶得解釋只是靜靜聽著。
“我......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他的,那我們就說定了,來拉勾”。
說著阿毅就要去扯慕容辭憂的手指,慕容辭憂不耐煩的甩開他:“不必了,我說到做到”。
阿毅也意識到自己的唐突,不好意思的訕笑兩聲:“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說著,阿毅就扯散了衣服,揉亂了頭髮大喊起來:“哎呦,王叔,我胳膊快疼死了,哎呦……”
阿毅吱哇亂叫的喊了一會,那個牢頭才來:“行了,少在我面前裝死!”
“哎呦,王叔您從小看著我長大的,我確實胳膊疼的難受,你快叫個郎中來給我瞧瞧吧,不然我非得死在這了”。
“那就死在這,省的又出去鬼混……”
“我娘臨終前說讓我有困難就去找王叔,她老人家真是……”,阿毅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偷偷觀察著王叔的表情。
見他面露難色,阿毅又繼續哭哭啼啼著:“當面我娘把半碗小米……”
“好了,好了,哭什麼哭,我去找郎中”,那牢頭似乎極其不願意聽阿毅提及往事,逃也似的走了。
眾人紛紛豎起大拇指:“阿毅兄弟真是活菩薩啊!”阿毅拱手笑笑:“過獎過獎”。
過了一會兒,郎中來了,望聞問切一番後叮囑道:“這孩子感染了風寒,把這副藥連續吃上五天便能痊癒了”,說著就寫好了藥方。
阿毅上前接了過來,又厚著臉皮拜託著:“麻煩郎中再看看我這位兄弟的病吧!他實在快堅持不住了!”
“加錢!”那郎中沒有抬頭,只是手上不緊不慢地收拾著藥箱,一副要離開的架勢。
阿毅眼巴巴的望向一旁的王牢頭,王牢頭假裝沒看見側過頭去,阿毅忙跑到他面前眼巴巴的望著他,王牢頭又側過臉去,阿毅便又跑到他面前,兩人就這樣僵持著轉了好幾個方向。
“好!”這句應承幾乎是從王牢頭牙關裡擠出來的!
阿毅忙拱起手千恩萬謝起來:“多謝王叔!藥錢,我出去一定加倍還給你!”
郎中利索地開啟快要收拾好的藥箱,給慕容辭憂檢查起來。
“他傷得很重,現在先治外傷救命,至於內毒就要長期調養了!”說著,那郎中搖搖頭,他見眼前少年眉眼很是俊朗,卻生著如此疑難雜症實在覺得有些惋惜。
兩劑湯藥下去,慕容辭憂和那孩子都逐漸恢復了些精神,只是那孩子十分怕生,除了慕容辭憂外誰也不親近,就連睡覺也要抓著慕容辭憂才能入睡。
慕容辭憂對此很是厭煩,可每甩開一次,那孩子便又重新貼上來,像一個甩不掉的狗皮膏藥,他佈滿凍瘡和血口子的小手卻有一種神奇的力量抓的慕容辭憂生疼。
慕容辭憂沉聲解釋了很多次:“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哥哥!”
可每當這時,那孩子的小眼睛便會滴溜溜的轉轉,他極認真的看看慕容辭憂的臉,而後小聲嘟囔著:“懷禮要哥哥”,說著他的小手又將慕容辭憂抓的更緊些。
如此反覆許多次,慕容辭憂終於沒了耐心一把甩開他,小懷禮愣住了眼淚吧嗒吧嗒成串的掉下來:“哥哥,哥哥,你不要我了嗎?”,說著便痛哭流涕起來。
見兩人鬧得不可開交,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