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沒有諸神。
“是的,我得出過這個結論;而現在。這個結論卻牽引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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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自己都被自己嚇到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說了這麼多了,明明是自己說的東西,可感覺又根本不是自己說的,甚至她都不記得自己這些話是從哪裡看來的,或者說是什麼時候想的了,在剛剛那幾段話之後,司還說了很多。這種狀態簡直就和當初在七芒星周王的幻境裡一樣,不需要想,歌曲就自動跑到嘴邊,催促著你把它吐出來……
很顯然。聽眾們也被她震驚到了,一個個全都張大了嘴,說不出來話……
甚至很多聽眾也是忽然才反應過來,這個修女在灌輸一種新的思想!這個發現頓時讓原本的那些爭論者都陷入了興奮。他們就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們一樣,一下子都想撲過來,衝著獵物狠狠的咬上一口……餌的腥味勾引著這些虎紋鯊魚蜂擁而至。而一切都在預示著——
新的爭論的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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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是一種猜想:但誰能飲盡這種猜想的全部苦酒而不至於喪命呢?難道是要剝奪創造者的信仰,是要使飛鷹不能在高空盤旋嗎?
“上帝是一種思想,它能使一切直者變曲,使一切站立者倒轉。那有怎樣?時間或許已經過去,而一起倏忽短暫者只不過是謊言嗎?
“思考這一點,會使人類肢體旋轉而眩暈,更能引起胃的嘔吐,真的,去猜想此類東西,我把它稱為頭暈病。
“我把它叫做惡的和敵視人類的:所有這些有關惟一者、完滿者、不動者、滿足者和不朽者的學說!
“一切不朽者——這只不過是一個譬喻!詩人說謊太多——
“而最好的比喻應當談論時間和生成:它們應當成為一種讚揚,一種對一切倏忽短暫者的辯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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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司講了許多之後,終於有人打斷她了,那是之前的爭論者中的一員,同樣也是一個思想販子,他大聲喊道:“先歇歇吧!你這新來的修女!”僅僅是兩句話,這個人已經把自己的優越的口氣顯現的淋漓盡致,當然他也很滿意於自己的表現,像他們這種爭論者,已經很擅長在幾句話甚至幾個字裡就把情緒表現出來,或者說故意把情緒表現出來,激怒別人,是的,他們很擅長激怒別人,他們甚至為此沾沾自喜,“誰生氣誰就是傻瓜”這條理論一直是默存於所有爭論者心中的。“你說了這麼多,無非是想宣傳新的思想而已,可我想說,現在這個小小的禮拜堂裡,所謂的思想已經有的夠多了,也過於擁擠了,這個世界上本就不需要這麼多的思想,留下一些夠用的就好了!我倒想問問你,你有什麼辦法能真正的解決問題?你能給人們帶來幸福嗎?我們不要多麼複雜的思想,我們只要讓人能幸福就好!”
說的多麼大義凜然,好像自己就是真的為了眾生一樣,可所有的爭論者其實都清楚彼此的嘴臉,這些不過是拿出來說說的笑話罷了。
“那麼,我就讓你解決一個最簡單的問題!你能不能讓我變得幸福?你能不能讓我的家庭變得幸福?你能嗎?”挑釁者似乎很沾沾自喜,他說了這麼多,但臺上的那個修女卻只是看著,一句都沒說,他相信自己是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哼,就算你準備的有那麼充分,但可惜你根本就不懂得什麼是取勝之道,到底只是一個新人,還什麼都不懂罷了。
司看著這個小丑跳了出來,而她自己眼中卻是含著別人看不懂的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