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城內百姓兩萬多人,城池恢弘,建築高聳,此時城主府內,大夫在給龍九處理傷口。
門外林七躺在臺階上頭枕著大黃睡覺,光著膀子任由狗剩拿著針線縫傷口。
狼群還未散去,正在圍攻二柱,熊霸上前驅散,狼群逃的無影無蹤。
“稟報將軍,此戰戰死弟兄八百多人,殺敵四千餘人,還有兩千多人,從西門逃了!”這上報軍情的是軍候栓子。
“西門誰在守?”熊霸一聽,怒上心頭。
“末將!”
“你他娘幹什麼吃的?”說著一腳將栓子踢出兩丈遠,口吐鮮血。
踢完提刀上前準備繼續打。
“都是自家兄弟,差不多行了!”狗剩出言,熊霸才止住腳步。
給龍九醫治的大夫出了房門,看到林七還在昏睡,便一直在旁邊等著,等了差不多兩個時辰,林七醒轉。
掙扎著起身:“先生,她的情況如何?”
“八處刀傷,三處箭傷,都無大礙,但是.......”
“但是什麼?”
“這位姑娘,渾身淤青,應該是受了不少罪,傷及臟器,老朽無能為力啊!只能暫時保住她的性命月餘。”
聽完一席話,林七雙眼發黑,站立不穩。
送走了大夫,林七問熊霸:“敵將呢?”
“捆在下邊兒!”
“帶來!”
渾身是血的敵將現在披頭散髮,沒有一絲傲氣,自知難逃一死,但求死的痛快。
“她身上的淤青,還有內臟的傷,是怎麼回事?”
“弟兄們看她長得好看,但是這小娘皮,不,姑娘,這姑娘性子烈,便踢了兩腳。”
“拖出去,叫弟兄們亂腳踢死!”
林七來到龍九床榻邊,此時龍九正在熟睡,呼吸平穩,面無血色。拉起滿是淤青的小手,林七將那隻冰涼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內心平靜。
“你要敢死,我就殺去地府!”
栓子快馬加鞭去玄虎關請柳神醫和白薇,狗剩帶領兩千大軍回關,留守城中弟兄不足一千。
柳神醫到這裡,最快九日,一切都來得及,林七不停安慰自己。
五日後,林七的叔父終於到了宛城,領兵三萬,接管了這裡。林七的叔父名叫林虎,是林父的二弟,性格豪爽!
大軍入城後,林虎大力拍著林七後背:“小崽子可以啊,三千多人敢攻城,還他孃的贏了!”
林七被幾巴掌拍出兩口血:“叔!輕點,拍死了祖父會打死你!”
“早知道你這麼有種,就該多給你點兒兵!”
“現在給也不遲!”
“可以,但是你得帶上你弟,天天跟著我甩不開膀子抽他!”
“我抽他你不心疼?”
“別給我帶死就行,讓他跟你吃苦去!”
“我那兒日子很滋潤的!”
“放屁,看你瘦的跟猴兒一樣!”
“林羲不是自小就很懂事嗎?需要抽?”
“你們兄弟往來少,不是很瞭解,等你帶去了就知道了。”
柳神醫在接到栓子的請求後問明緣由,在草堂裡七七八八找了一車的藥,然後老人家隨著車馬出城了。
葉臨淵懸著的心也放下了。在城頭長長舒口氣,抓起身前酒罈,灌了一大口燒穿腸,然後嗆的淚水直流。
“這他娘誰放的辣椒麵兒?”
“將軍,這是你放的!”
宛城內林七整日守在龍九病榻前,寸步不離,每日喂藥,擦血,林七心頭跟著滴血。
丞相得知後震怒,要求林虎全殲境內胡虜,林虎領命後留下八千守軍,繼續北上,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