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熟悉。至於敏郡王則兼曲將軍和安郡王之美,常年軍中行事,且頗有聲名,處事有方,人也滑溜,反而更適合去做這件事。”
這麼一說瑞王爺心裡也算是有底子了,眾老臣也明白了,蕭永夜畢竟常年帶兵打仗,他說的話自然會被信服。於是這去津渡十六洲的人就決定下來了,午後蕭永夜就稟了皇帝,申時(下午四、五點)時分,皇帝點了津洲候和顧次莊進宮裡。
於是津渡十六洲的事兒,就被決定好了,顧次莊這回是趕鴨子上架了。
他倒是不想去那個“障瀝之地”,可皇帝都發話兒了,他也只能認了。
“我說妹夫,您就不能饒了我,我這在京城過著神仙日子,你還偏點了我去。你難不成真要滅我的口啊,我可老老實實的什麼也沒說過。”顧次莊抓耳撓腮,在京城享受慣了的人,這回要去那樣危險重重,人心也險重重的地方,他是又怕死又怕麻煩的。
蕭永夜笑著說:“反正還有些時日呢,津洲王要要先皇大喪結束時才能離京,眼下還有二十幾日,夠你做不少事了。選了你去,自然是相信你有這能力,要不然也不會提你的名。”
“嘖,就一句,自然相信你有這能力,就要我去吃苦受累,妹夫,你這算盤打得太響了。”顧次莊又開始沒臉沒皮地勾肩搭背,反正都這樣了推是推不掉,不由宰蕭永夜幾頓:“喝酒去,你要不讓我喝盡興了,我就跟雁兒訴苦去,完了雁兒可是要讓你睡書房的。”
明文規定著不讓飲宴沒錯,可是整整四十九天拘著當然不可能,過了頭七天,基本上街上的酒樓就恢復營業了。
蕭永夜聞言不由得搖頭,提到顧雁歌,原本嚴肅的眉眼又柔和了下來,顧次莊瞄了一眼也跟著搖頭:“男人啊……成親了連個氣節都沒了,你看看像個什麼樣兒?”
蕭永夜拎開顧次莊搭過來的手說:“你這從津渡十六洲回來,也就該成親了,一個你一個顧應無,太后可是提了又提,想來你們也躲不開了。”
這炸彈爆炸了一樣震撼人心的訊息,讓顧次莊差點就暈菜了,“什……什麼?皇祖母怎麼忽然打起我的主意來了,我的紅顏知己一堆一堆的,就……不用皇祖母勞心費神了。倒是顧應無這小子,要多費費神才對,別打了光棍兒了。”
“安心,都有份兒,一個也不落下。”
顧次莊吐血,決定要“一醉解千愁”。兩人出了宮門,直向御街上去,御街上這會正是人多的時候,顧次莊拉著蕭永夜進了酒樓裡,正要大聲招呼小二上酒的時候,旁邊傳來一個聲音,原來是誠郡王和一干親貴子弟也在這喝酒:“恆王爺,二莊哥。”
“喲,是你小子啊,趕緊一塊兒來喝酒,一個人宰是宰不過癮的,大家一塊兒來才叫個舒坦嘛。那邊還有誰,一塊叫過來。”顧次莊完全無視蕭永夜正抽搐著的臉,大聲招呼,沒一會兒包間兒裡就坐滿了人,一個個打著招呼好不熱鬧。
蕭永夜本來是要給顧次莊說說去津渡十六洲要怎麼辦,沒想到這下竟成了酒宴了,蕭永夜看著顧次莊那得意的臉,只能是一聲嘆息,然後看著滿屋子的親貴子弟們說:“都別客氣,喝盡興了才算。”
“對對對,難得咱們妹夫能請咱們吃酒,都敞開了嘿。”顧次莊繼續吆喝。
誠郡王舉起杯說:“恭喜咱們敏郡王得差事,到時候平步青雲,可得記得叫上咱們兄弟一塊喝酒。”
大夥於是一起舉起酒杯,齊齊灌顧次莊酒,顧次莊也不在乎,在他看來,就他們這些人的酒量,遠不是他的對手:“來吧來吧,誰怕過你們,今天不喝醉了都別想跑,有一個算一個,誰跑了誰是孫子。”
正在大傢伙喝得盡興的時候,挑了簾子進來個人,蕭永夜一愣,卻是他那二妹妹。當即蕭永夜就皺眉,不過他的二妹妹卻跟沒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