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同武當的恩怨,暫時就算了了。”
趙燕豪道:“我覺得師叔之死,多半不是武當烏木掌門指使所為。那紫石乃是東方震的好朋友,他應是受了東方震的唆使,從而助他一起對師叔下殺手的。”
“那該死的東方震!著實該千刀萬剮!”空虛氣得猛拍茶几,木樓地板震顫。
“如今,那賊子躲在武當山上,他師傅及武當派眾人都拼命護著他,所以,根本沒辦法!”繆易真搖頭嘆息。
“哼!我就不相信他能在武當山上躲一輩子!總是要下山回去的吧!”趙燕豪冷笑道。
“是呀!所以,師叔我已安排了屬下,在方圓二百里內的各關口、要塞、水陸碼頭嚴密監視,一旦崑崙一行現身,一定逃不脫我們的眼線的!”繆易真肯定地道。
“這裡畢竟是武當的地盤!”空罔道:“師兄,我還是擔心空相師兄他們的安全。畢竟,要兩日才能走出湖廣境內。”
“師弟,不必擔心!”繆易真微笑道:“空相師兄他們一行也武功不凡,自保肯定沒有問題。況且,我已調均州千戶所的兵馬,將武當山團團圍住,烏木若敢聚眾下山追殺,則以謀逆罪論處!量那烏木不敢亂來!”
“師兄,可以圍困他們幾日?”空罔問。
“就三日吧!也夠了!”繆易真補充道:“就師兄我的權力,最多也只能是三日。”
四人大喜,俱感謝繆易真想得周到,放下心來。
繆易真沉吟道:“等封鎖期過了,崑崙一行應當會啟程……不過,我猜想,武當派會譴人護送一程。屆時,我們先盯著不動,等到武當派的人回去了,再動手。”
“這一次,絕不能再讓那東方小賊溜掉了!”趙燕豪恨恨道:“到時,若玉掌門非要負隅頑抗,死命護犢,就怪不得我趙燕豪出手狠辣了!”
空虛合什道:“阿彌陀佛!趙師侄,我看那玉掌門多半還被那東方小賊矇騙著,並不知曉真相。我的意思是,除了那小賊外,切不可傷了其餘人的性命。”
繆易真微笑道:“空虛師弟說得有道理!屆時,你們相機行事,能免於流血犧牲,自然最好!不過,對於奸惡之徒,切不可心慈手軟,以免農夫和蛇的悲劇又再發生。”
次日上午,繆易真正陪著四人用早飯,忽然一名緹騎匆匆來報:“稟大人……”說到這裡,看了空罔四人一眼,欲言又止。
“說吧,都不是外人。”繆易真瞪了他一眼。
那緹騎道:“岳陽那邊的兄弟傳來訊息,說楚湘盟已將岳陽樓幫眾攻得連連敗退,如今,岳陽樓幫眾已全部退縮到岳陽樓附近,死守岳陽樓總舵。”
“什麼?”空罔大吃一驚。昨日,這名緹騎向繆易真彙報楚湘盟已攻打岳陽樓之事,少林一行並不在場,所以並不知道此事。
空罔看著繆易真,道:“師兄,那上官雄野心勃勃,我們是否該去助那商嘯天一臂之力?”
“師弟,難不曾你忘了,那商嘯天是哪個門派的人了嗎?”繆易真冷笑道。
“這個當然沒忘,他乃是烏木的師弟。”空罔道,“只是,那上官雄亦正亦邪,若他擊敗了商嘯天,奪了岳陽樓,禍福難料!”
“哼,你以為那商嘯天就是什麼善類麼?這些年,他與方類聚親密得很,長江沿岸重鎮的貿易,都被他們控制著。此等實力,一旦為禍,非社稷之福,蒼生之福!”繆易真不以為然。
“只是……”空罔辯解:“聽說那商嘯天和方類聚,俱是溫和良善之輩,該不會有此等狼子野心吧?”
“知人知面不知心!”繆易真正色道:“這些道門弟子,哪像我們佛門弟子,心懷慈悲,安份守己?……況且,他們的能耐,那都是大得很啦!你忘了,太祖皇帝的江山是哪些人輔佐取得的?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