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名叛軍在那一瞬間同時被震懾,無法移動。
張義半爬起身體,用出自創的狗刨技能,手刨腳蹬,連滾帶爬,拖著自己閃了小腰的身體衝到了叛軍的防禦線前方不到100米的地方。
他的好運似乎到此為止,10秒時間一過,叛軍士兵紛紛舉槍,對著他就要開槍。
張義心中大恨,早知道就不去救政委,現在不是啥事兒都沒有,何至於被趕得惶惶然如喪家之犬,到最後還是不得安寧。
他正在獨自磋嘆,忽然聽見背後有個聲音。
“毒,焚燒。”
話音剛落,“呼呼”兩聲,原本對張義開火的兩名叛軍身上就燃起大火,一時不能死,在那裡跑來跑去,大聲嘶叫,居然將叛軍的陣型衝開,其他幾名叛軍只顧著躲開同伴身上的火焰,自然忘了對張義開槍。
大難不死的張義長鬆了口氣,也不敢跑向別處,繼續向著叛軍的防禦線狗刨過去。
幾乎在瞬間,他已經弄清楚了身後惡魔的攻擊方式,如果對惡魔使用遠端武器,惡魔就會還以靈能攻擊,如果對惡魔近戰攻擊,惡魔則同樣用利爪以牙還牙。
剛才那兩名叛軍對張義的射擊沒有打中張義,卻打中了他身後追殺他的惡魔,那隻惡魔只會順應自己的殺戮渴望,無論敵我對它來說都是人類,都是要殺掉的目標,所以叛軍對它的攻擊也被它記在心中。
換句話說,有人幫張義拉了一次仇恨,只不過是兩名敵人幫他拉的仇恨,多少有些讓人啼笑皆非。
那兩道鐳射相比造成了足以讓惡魔建立新仇恨的傷害,所以當惡魔發現第一仇恨目標張義距離它已經有些距離,而張義前面的那些人類再次舉起武器對著它(它並不清楚那些人類的槍究竟對的是它還是張義,只是它和張義一個方向,所以人類舉槍在對準張義的同時,也在對準惡魔)時,立刻發動靈能術,首先清除掉剛才的兩名新目標。
惡魔的律令術和人類的律令術在吟唱的字首上大有不同,但是卻具有同樣的特點,瞬發,看見即命中,距離雖然比箴言術短了很多,但是現在這個距離,對這隻惡魔來說,正好發揮作用。
眼前障礙清除,張義奔跑幾步,腳下一絆,卻是踩到了叛軍在這個方向上埋下的感應雷,他不由自主的向前滾了出去,恰好避開了數十顆地雷在他身後的次第爆發。
這些地雷都是感應式地雷,埋設好以後,地雷破片以及衝擊波方向會自動瞄準雷場中移動的目標,別說一個小隊,就是一箇中隊過來,稍有不慎,也會瞬間覆滅在這個雷場中。
不過此刻,雷場中沒有別人,只有一個正在追殺張義的惡魔。
這隻惡魔正在移動,也是唯一一個移動的目標,雷場裡所有的地雷都已將目標鎖定在它身上。
張義絆發雷場,數十顆地雷次第對著惡魔吐出怒吼,,衝擊波和碎片如同瓢潑大雨一刻不停的從四面八方打在惡魔身上,即使如惡魔如此強壯的身體,也無法有效抵禦這些傷害。
惡魔的慘叫聲比剛才被箴言攻擊時更加慘烈,這聲音是如此恐怖,以至於連守衛的叛軍都為之呆了一下。
等他們醒悟過來,再次舉槍,就要對著張義開槍時,卻看見張義已經滾入防禦圈中,蹲在一個能看見小隊所有人,也能被小隊所有人看見的角落,看著他們,笑了一笑。
張義說:“嗨。”
30秒已過。
叛軍小隊這次陷入噩夢,再也沒有逃出。
他們埋設的雷場按照遊戲規則,相當於刺客的陷阱,對惡魔造成如此之大的傷害,早已構成ot,此時惡魔的仇恨目標已經從張義那裡轉移到了叛軍小隊身上。
雷場中地雷的轟鳴漸漸停止,在還未消散的硝煙中,惡魔伸出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