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最瞭解我。他們嘴上不說,其實都把我當花瓶。還有我爸,老說我成不了一個好警察。這次,我一定要成功,讓他們知道我米粒,是最優秀的。”
被米粒拉著手,軟軟的,滑滑的,李樹軒很有點陶醉。等米粒說完,他立刻說道:“不錯。一群狗眼看人低的傢伙,不要理他們。”
米粒臉色大變,一把鬆開李樹軒的手,指著他的鼻子怒道:“李樹軒,你怎麼罵我?”
李樹軒頓時奇道:“我怎麼罵你了?”
“你說我爸是狗,那我呢?”
“咳咳?沒有,我就是比喻,比喻懂嗎?”
李樹軒鬱悶了,他覺得有點跟不上米粒的跳躍思維,不過這事是說啥都不能承認的。說完他還怕米粒聽不懂,又解釋道:“比喻就是,唉,反正你知道我沒罵你就行。好了,說正事,說正事,你真想破案?”
米粒還待生氣,一聽李樹軒準備說案子的事,趕緊點點頭,如同小雞啄米,說道:“當然,我可是很認真的。”
“好,”李樹軒大加讚賞,“你知道嗎?我現在在一家典當行工作——華陽典當行,剛剛入職一個月。”
“嗯?我問你案子,你說工作幹嘛?”米粒很不滿。
李樹軒擦擦額頭的冷汗,語氣鄭重,一字一頓道:“我懷疑,這家典當公司,與假古董案可能有牽連。而且公司經理,可能是犯罪團伙的高層。”
怕米粒再打斷他的話,李樹軒言簡意賅的說出自己的推測。讓他想不到的是,一涉及案件,米粒立刻變得很謹慎,聞言問道:“證據?”
“我在經理的保險箱裡,發現了起碼八個乾隆年間翡翠碗仿品,與我家出現的那隻一模一樣。根據我的經驗,他們完全出自同一個人之手,或者出於同一個組織之手。”
米粒眉頭微皺,來回走了幾步,突然抬頭看向李樹軒,凝重道:“你確定?”
李樹軒道:“確定。”
得到李樹軒肯定的回答,米粒再也沒有萌萌的感覺,眼睛有神,嘴角微抿,顯然在認真思考事情的可行性。
她的突然變化,讓李樹軒看的歎為觀止。他突然覺得,也許米粒說的並不全是假話,在面對朋友的時候,她可能表現的大大咧咧,懵懵懂懂。但一旦涉及案情,她真正關心的事,她立刻就能表現出優秀的一面,何止是優秀,簡直就是卓越。
那種感覺很奇妙,李樹軒覺得,如果這件案子真能破獲,米粒一定居功至偉。
思考半響,米粒突然道:“這件事有點麻煩。如果我們兩人動手,力量嚴重不足。而且你說的那地方我知道,泉城路是全陽泉最繁華的路段,而明珠大廈又是泉城路的地標性建築,能夠在那裡開公司,無一不是手段通天的大人物。就算不是大人物,經濟實力也是不容低估。這件事,你先不要告訴別人,免得自身遇到危險。讓我再想想,從哪方面入手最安全。”
此時的米粒,居然讓李樹軒有點畏懼。
“對了,”米粒又道:“你在華陽典當行是什麼職務?有沒有資格接觸機密?’
李樹軒道:“我剛剛加入公司兩個月不到,不過經理對我很器重。而且,”他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呂凱誘惑他的事,凝視了一眼米粒認真的神情,他鄭重道:“而且經理想拉我進去。就在昨天,他拿出那些翡翠碗,希望我幫他賣出去。”
米粒眼前一亮,說道:“是這樣。這件事很危險,你願不願意加入他們?為警方,為我做臥底。”說到“為我做臥底”,她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
李樹軒暗自思考,如果拒絕,對自己也沒啥損失?米粒既然得到訊息,以她此刻表現出的精明幹練,破案應該沒有問題。案子一破,父親的怨氣也算報了。
問題又來了,如果呂凱和董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