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坦然到，無需掩飾。
“是的，你哥哥也用了藥。
“他好了嗎？”
“你可以自己問他。”蘇小菜不方便說，那是別人的隱私，她分得很清楚。
季恆深吸一口氣，如果哥哥真的能痊癒，那蘇小菜的出現，對季理來說就是個奇蹟吧。
難怪哥哥願意聽蘇小菜的，也願意借出全部身家給她豪賭。
錢可以再賺，命只有一條。
季理親近蘇小菜的理由能解釋得通，一定是他的基因穩住了，結果若相反，季理一定會遠離蘇小菜的。
“我明天再來找你。”走前，季恆深深地鞠了一躬，握著拳頭，興奮得顫慄“謝謝你。無論如何，都謝謝你。”
蘇小菜擺擺手，“去找你哥吧，確定想做這個實驗，明天來找我，不想，就別來了，我不會介意的。”
季恆：“好的。”
得知季理用過藥，季恆連夜離開，去季理住的套間找他。
季理住在學校附近樓房的最高層，應該說，三層複式套間。
季理剛洗完澡，套著浴袍，“怎麼來這裡？”
季恆側身竄進他屋裡，“哥，我要在這住一晚，跟你聊一聊。”
“有事直說，沒事滾。”
咦，這句式，有點熟悉。
近朱者赤，季恆豁出去，不再矜持，充分利用菜農式無賴。
他往沙發上一躺，打死他也不走。
季理揉揉眉心：弟弟學壞了。
“說吧，有什麼事想談。”
“我剛剛去找蘇小菜了。”
“找她幹什麼？”季理倒了杯礦泉水，喝一口。
“你變了，哥，你以前才不管我去找誰。”季恆每次出去，說自己跟誰一起，季理都只會點頭，或者“嗯”一下打發的。
“正事。”季理不耐煩。
季恆簡潔地說明晚上找蘇小菜緣由，“哥，你是不是快痊癒了。”
季理放下杯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完全好，但身體已經不痛。”
“真的嗎？”季恆笑得像個孩子，“太好了，太好了，我等會就回去讓媽媽去蘇氏星球。”
季理：“你怎麼勸她，不用我嗎？”
“不用啊，我只需要跟她說，蘇氏星球有藥可以治你，我身邊有朋友基因崩潰快好了，她肯定義無反顧地跑過去打探。”
不愧是媽媽的二寶貝，生下來也是為了剋制她的。
“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多喊兩個人保護她，少說話，不能介意蘇氏星球村裡氛圍的。”
“交給我。”季恆太開心了，跑過去給季理一個大擁抱，放開。
離開的腳步充滿雀躍，看得出他是真替他高興。
季理搖頭，“二傻子。”
……
機械肢的事情。
白中將不緊不慢地打了報告上去。
並且申請安裝了機械肢的戰士迴歸。
白上將的職位都到頂了，這種功績讓侄子來做妥當。
其餘四名上將得知此事，拍著桌子怒斥白上將陰險狡猾，這技術專利才剛有，他就能得到樣品。
絕對是藏私，私自搞研究，好給自己侄子邀功。
報告打上去了，自然而然就是開會議。
這不是單個人就能決定的，迴歸一兩個還好，有些人的確很厲害。
但這麼大批次的迴歸，必須開會討論。
上千人的軍方高層會議召開，管理醫療的政府官員、高新科技管理人員、國家最高負責人等同時出席。
殘疾軍人迴歸軍隊是大事件，是否定還是認可，他們內部其實討論過一次，機械肢確實具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