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三輪在後面跟著直接流到車上。
不怪姜川沒認出來,他以前見過的那種都是在機器尾部口還朝下直接撒地裡,像現在這麼一改方便太多了。
等收的大概還剩半畝地的時候,姜川向司機揮手示意停車。
司機放下車玻璃探出頭來,“咋啦兄弟?”
“老哥到這裡就行了,剩下那一塊我自己用人工收一下。”
司機聞言點點頭,坐回車裡又讓機器轉了空轉了幾圈確保傳送帶上的玉米都落進儲存箱裡才熄火下車。
這位司機師傅姓嚴是黃粱的朋友,一個挺健談的中年漢子。
姜川往前迎了兩步遞了根菸,“辛苦了老哥,來根歇會。”
嚴師傅接過以後點上這就開啟了話匣子,“老弟你這玉米種的可以啊!”
“是嗎?還行吧我沒感覺有多好,嚴老哥你看這一畝地能出多少。”
“這周圍就你一家種了春玉米,沒有對比你可能看不出來。我這兩天剛和朋友從南邊完成收割回來,那邊種春玉米的多。咱們這邊周縣市都是收割麥子以後種夏玉米。”
“南邊他們一畝地大概在一千兩百斤左右,至於你家的這些可能得有一千五百斤。”
姜川驚訝“能有這麼多!”
“曬乾以後應該差不多。”
“對了嚴老哥,我看這個收割機的秸稈出料口跟我以前見的不一樣,這是新的型號嗎?”
嚴師傅走過去拍了拍車上的鐵管子,“你說這個?不新了好幾年前就有的型號了。”
“規定秸稈禁止焚燒以後,第一代秸稈還田的收割機出料口就在車尾巴上,口朝下位置很低。”
“後來秸稈直接還田的弊端慢慢顯露出來,直接還田不太好,而且原來的那種設計不利於秸稈收集,所以就出現了我開的這種。”
“其實我這個車後面還能牽引一臺秸稈打捆機,把兩邊的料口對好了直接在地裡給你把秸稈打包好,很方便。不過我的打捆機出了故障還沒修好,也就沒帶過來。”
“至於現在最新式的是一種,履帶式收割打捆脫粒一體機。優點比我們現在用的這種輪式要靈活方便的多。缺點也同樣明顯新收割的玉米水分含量高,脫粒效果不理想。”
看吧科技是第一生產力,這才幾年一體機都整出來了,估計要不了多長時間脫粒的問題就能得到解決。
姜川猜測大體應該就是裝烘乾機這類東西,要是做的黑科技一點。以後前面收割鮮玉米後面倒出爆米花的情況都有可能實現。
聊了幾句姜川給嚴師傅結了費用每畝地七十塊,黃粱作為朋友去送送,許哲和姜川回去把這最後一車給卸了。
收拾妥當以後姜川去園子裡摘了些菜、池塘裡撈了條魚、又買了點肉,讓龐偉幫忙打下手,中午把許哲和黃粱留下吃了頓飯。
“黃老哥,這嚴師傅也是咱們鎮上的人嗎?”
黃粱往嘴裡夾了一片豬耳朵慢悠悠道:“他是鎮上西街人,早年聽說是出門跑業務跑合同,後來不知道為啥不幹了,買了收割機跟人合夥天南海北的下地。我是前幾年在縣裡農機站認識的他。”
“對了,你是怎麼想到拿秸稈跟李家村的人換牛糞的?”
姜川攤攤手“我到這來種地種菜的不都得施肥嘛,我又不願意用化肥所以就換點牛糞唄,村裡人應該也有這麼幹的吧。”
“當然有了,”黃粱放下酒杯開始回憶。
“早年間村裡喂牲口的不多,大部分是用來當柴禾燒。後來李家村得了好處幾乎家家戶戶都養點東西,這樣一來飼料就不夠用。”
“那時候他們想的辦法跟你一樣,沒錢去買就用些糞肥出去換,所以當時經常能看到李家村的人套著牛車驢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