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宵就開始各種不配合,陸景琛要脫她衣服,她不給,拽著衣角,說胡話:“我不要洗!我乾淨的!”
陸景琛像哄孩子一般的,湊到她小臉邊上,裝模作樣的嗅了嗅,嫌棄的說:“喝了酒,這麼臭,還敢說不洗澡?”
涼宵眼底憤憤的,討厭他!
皺了皺小鼻子說:“我就不洗!”
她任性的往浴缸旁邊一坐,一副“我不洗你也拿我沒辦法”的樣子!
陸景琛在一邊風輕雲淡的,兀自脫自己的襯衫,解開皮帶,一雙灼灼的眸子,始終鎖著她的小臉。
“確定?”
涼宵恍惚間,看見一個閃爍的結實胸膛,她眯了眯大眼,月牙般的彎彎眉眼,小臉上掛著羞怯和紅暈,小手捂住明澈的眸子,“你幹嗎脫衣服?”
陸景琛取下皮帶,用下巴揚了揚,“洗澡。”
涼宵甕聲甕氣的“唔”了一聲,坐在一邊,不說話了。
陸景琛傾身,覆在她耳畔,低啞的聲線帶著蠱,惑:“不洗的話,我就把你送回去!”
涼宵下意識的就摸摸那剛被打過的小臉,聽到這個,整個人都不好了,“我不要回去!她會打我的!她會打死我的!”
“那就乖乖的,髒小孩,不聽話。”
涼宵撲騰上去,往他身上蹭了蹭,小臉在他懷裡仰起,“你也髒了,你不要你自己吧?”
陸景琛眸子一暗,深深的吸了口氣,那隱隱發作的,剋制不住。
伸手,剝落她的裙子。
氣息滾燙,落在她耳廓邊:“要,髒小孩我也要……”
——
那下半夜,浴缸裡的水由熱轉溫後,陸景琛才抱著她從浴缸裡出來。
那被疼愛後的小臉上,沉沉的都是睡意。
可她小小的窩在他懷裡,用被子矇住小腦袋,只露出一雙烏溜溜的大眼,在黑夜裡,好奇的盯著他的眼睛,甕聲甕氣的問他:“你是景琛嗎……?”
陸景琛哭笑不得,隱隱的有慍怒,這小東西,剛剛能那麼對她的,除了他,還能是誰?
她敢給別人碰?試試?
男人的胸膛壓覆下來,撥開她矇住小腦袋的被子,氣息迷人,纏住她的小嘴,“小東西,我是誰?嗯?說說……”
她當下,被吻的嗚嗚的發不出任何聲音。
——
這整整一晚,涼宵嗓子都叫啞了,他抵著她一直在問他是誰,不說話,他就懲罰她,她只好喊他的名字,被憐愛的,眼角浸溼了淚水。
到了第二天早晨,被子滑落,身下都是痠軟的。
她撐了撐身子,眼皮沉重,定定的在房間裡掃了一圈後,才發現,原來她人在臥室裡。
可昨天,她不是去見蕭清了嗎?他們還一起去了墓地?
她見到了爸爸,之後……之後她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她想下床,那一陣疼痛便席捲而來,心裡抱怨著,這男人,昨晚到底是有多賣力?她渾身都在疼。
扶著腰起來,穿好衣服,意識到一個問題。
她昨天見了蕭清後,她現在回來了,那蕭清呢?
一陣落寞,忽然席上心頭。
媽媽似乎很在意爸爸的死,和陸家有關,想讓她和景琛離婚。
她輕微搖了搖頭,剛進浴室,便被一雙手臂緊緊抱住,她沒看清來人的臉,掙扎了下,那身後的人便落在她耳邊:“是我。”
她一下子停止了掙扎,她可真笨,這裡是海濱別墅裡,還是他們的臥室,能這樣從後面忽然抱住她的,能是誰?
涼宵想到昨晚,有些恨恨的,“你昨晚對我幹什麼了?弄的我好難受……”
“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