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請你不要無理取鬧!”
陸景琛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唇角削薄冷肅,泛著冷厲光澤的眸子,釋放著危險的光芒,“姓沈的我警告你,你再纏著我妻子不放,我會找律師談!”
南音有點怕陸景琛,轉頭對沈欽睿說:“沈醫生,我和他好好談談。”
她纖細的手腕,從沈欽睿掌心,陡然滑落出去。
沈欽睿怔愣了一秒種後,忽然叫出她,用一種溫柔蠱惑的聲音對她說:“南音,聽從自己的心……”
她轉頭,目光與沈欽睿交匯的那一瞬間,心,微微鬆動了下來,彷彿被掌控一般,點了點頭。
陸景琛沒有在意,只一心想把她從那個男人身邊帶走,動作粗魯的拉著她,將她塞進了車裡。
南音被拋進副駕駛裡,整個人都摔了一下,她的小拳頭,攥的緊緊。
整個人彷彿被激怒一般,陸景琛進來後,重重甩上車門。
根本沒有看她一眼。
快速的將車掉頭,然後踩下油門,在江道上飛馳而過。
“陸景琛,我討厭你。”
他哼了一聲,只當那是小女孩在鬧脾氣,以前她也這麼說過,不是麼?
女人越說討厭,心裡不知道有多在乎。
他只淡淡的瞧了她一眼,又將視線收回來,專注的開車。
“你討厭我也沒有辦法,我是你合法的丈夫,這一點,你辦法改變。”
漸漸的,他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他看向她,她一雙烏溜溜的大眼,帶著不可思議的厭惡,緊緊的盯著他。
陸景琛將車停到路邊,看見她的小手,攥的結實。
她像看仇人一般的盯著他。
這不對勁,就算是之前,她對他的記憶沒有恢復,不愛他,她對他也沒有那麼深的厭惡。
他的大掌,剛想撫上她的小臉,忽地被她的小拳頭,一下子開啟,她幾乎是動怒的:“別碰我!”
陸景琛亦是被這下子弄得火了,剛才的懷疑,一下子被衝動衝
昏了頭腦,大掌,攥上她的小拳頭,眼角猩紅,“不要我碰?今天我還偏要碰了!”
男人的力量,她遠遠不及。
被這男人一把扣住了腰,整個人,直接跌坐到了他大腿上。
而她的身子,被桎梏在他胸膛和車的方向盤之間。
他把這小人,往她身後的方向盤上狠狠一推,低頭,便將她壓在上面,狠狠的糾纏。
他咬著她的唇,一字一句的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命令口氣道:“涼宵,只有我能這麼對你,我告訴你,那姓沈的,想都別想!”
她整個背部,重重撞在了堅硬的方向盤上,吃痛,小臉皺起來。
她顫抖著,被他俘虜一般的對待。
她張嘴,便在他脖子裡,用盡了力氣,恨不得咬掉他一塊肉下來,以做報復。
陸景琛終於覺得不對勁了,發狠的允了下她的嘴唇,呼吸不穩的盯著她的小臉,她的嘴唇上,瀲灩至極,染上星點血跡。
那是他脖子出的血。
剛剛那報復,哪裡是撒嬌,分明是真的想咬死他。
她的眼底,空洞,除卻那一點點的溼潤,有點可憐,他看不見她眼底有他的影子。
陸景琛最愛的是什麼,是當涼宵看向他的時候,眼底,滿滿的都是他,彷彿別人再也擠不進去,心愛的女人,仰視著小臉,心裡眼底滿滿的都是自己,那種感覺,不會錯,是個男人都會愛上那種驕傲和虛榮心被徹底滿足的感覺。
然而,現在她沒有,一點點都沒有,她甚至像是看仇人一般的看著他。
他的大掌,不自覺的捏緊她的肩頭,幾乎要捏碎一般,“涼宵,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