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小嘴,微微翹著,惹人憐愛的不行。
他啄了下她的小嘴,懷裡的小人就動了下,下意識的伸出小手,把旁邊的大白就抱到了懷裡,小身子一縮,和她的大布偶睡去了。
陸景琛真是被她打敗了,瞧著那大白,這大白有他好嗎?
這麼胖,這麼醜,她居然抱著大白睡,也不肯抱著他。
可更令他覺得好笑的是,他居然在這裡和一個布偶吃醋。
男人長臂一伸,將小女孩懷裡抱得大白,輕輕拿開,然後,丟到了一邊的U型沙發上。
小女孩懷裡一空,眉心微蹙,陸景琛怕弄醒了她,趕緊將她的兩隻小手掛到自己脖子上,聲音輕啞的哄著:“抱著老公。”
小女孩睡得酣甜,小手動了下,在他脖子上打了個結,小臉往他胸膛上一靠,立刻不動了,陸景琛只聽見懷裡發出均勻細微的呼吸聲。
他的大掌,撫了撫她柔順的長髮,這些天累著她了,也難怪她睡的這麼沉。
那麼小,那麼弱的小人,承受住他一次又一次滾燙的疼愛,會精疲力竭也是正常的。
這些天,他像不知饜足飢餓了許久的野獸,反覆索要著她。
想要節制,卻發現這小東西稍微一挑撥,就無法剋制。
一定是上輩子被她下了蠱,否則怎麼會對她如此的情難自控?
夜濃,男人摟著小女孩,滿足的睡去。
……
第二天一早,涼宵懷裡空蕩蕩的,她伸手,下意識的去摸大白,可是小手探了一床,也沒探到,懊惱的睜眼,發現身邊什麼也沒有。
她一起身,就看見大白被丟在一邊的沙發上。
咦,大白怎麼會跑到那裡去?她記得,她明明就很認真的把大白放在她旁邊的床位上的啊。
難道是二叔早晨拿走的?可二叔沒事拿她的大白做什麼?二叔又不要抱著她的大白睡覺。
她下了床,已經沒了睡意,穿好衣服,去浴室洗漱。
脖子那兒的吻痕,已經褪下去,下邊兒,也不那麼疼了,她昨晚,好像趴在二叔腿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他給她那裡……抹藥了?
可,她怎麼半點感覺都沒有?
甩了甩小腦袋,甩掉那些旖旎的畫面。
洗漱好,下樓。
燕嫂做了一桌子的豐盛早餐,她下意識的在客廳環顧一週,沒有陸景琛的身影。
“二叔呢?”
“先生一早就去公司了,說今天早晨有很重要的會議要開,就不陪小小姐用早餐了。”
涼宵撕著手裡的吐司,還沒睡醒似的,淡淡“哦”了一聲。
燕嫂又想起什麼:“哦,對了,先生說啊,今天下午回來帶小小姐去一個地方。”
涼宵一愣,“什麼地方?”
“我也不知道,先生沒說。”
她想了想,陸景琛昨晚好像說要給她做功課什麼的,不會是帶她去高爾夫球場練高爾夫吧?
吃完了早餐,燕嫂從院子裡澆了花興沖沖的跑進來說:“小小姐,你快去看看,水池裡的烏龜生蛋了。”
涼宵記得,院子裡是擺了兩隻烏龜,“怎麼會生蛋呢?”
燕嫂看小女孩傻乎乎的不懂事,“哎呀”了一聲,“這烏龜呀是一公一母呀,交,配了唄!自然生蛋了!”
涼宵皺了下鼻子,跑到院子裡,稀奇的看著池子裡,還真的生了個烏龜蛋出來。
指著那池子問:“燕嫂,這烏龜蛋會孵化成小烏龜嗎?”
“當然會,這烏龜蛋就是小烏龜啊。”
涼宵忽然想到一件事,她若有所思的問:“交,配就能生小烏龜?那男人和女人交,配,不是能生小孩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