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但相對而言風險自然也小了許多。
一塊毛料只要解出綠,其價值自然也是幾倍幾十倍地上漲。不過裡面的翡翠究竟有多大,只有等全部解完才能知道,第一刀切下去有綠,第二刀又沒了的情況也時常發生。對於毛料的主人來說,如果那些購買明賭材料的人出價合適,一些人在解出綠之後往往就會直接賣掉。
店主聽到外面有人出價,目光看向葉凌天,徵詢他的意見。現在只是切開一個小面,只能證明裡面有翡翠,但誰也不知道這翡翠到底有多大。
“我出六十萬!小夥子,賣不賣?”外面又傳來一個聲音。
葉凌天看著圍觀的人群,擺了擺手朗聲說道:“對不起,我現在不會賣,如果誰想買,等全部解完再出價吧!”
店主見葉凌天決定全部解完,便重新調整好毛料位置,啟動解石機繼續切下去。
過了三四十分鐘,毛料終於全部解完,一塊直徑十五六厘米大小,晶瑩剔透,綠色十足的翡翠出現在眾人眼前。
“高冰種,蘋果綠!這麼大足可以出好幾副手鐲了!”人群中有人羨慕地說道。
“乖乖,聽說那小夥子是五萬塊錢買的毛料,這下可發大財了!”說這話的人明顯透露出貪婪嫉妒之意。
店主把翡翠交給葉凌天,雖然有些不捨,但還是感到高興,自己店裡解出高品質翡翠,相信馬上買毛料的人就會多起來。
開毛料店的人很少有親自賭石的,他們最清楚賭石的風險。緬國每年出產幾百萬噸毛料,真正能解出翡翠的恐怕不到百萬分之一。
毛料商人向來只傳賭漲,從不傳賭跨。對於自己賣出去的毛料,只要解出翡翠,他們就會大肆宣揚。每年總是能聽到哪裡又解出了價值多少錢的翡翠,利用人性貪婪的弱點,讓那些參與賭石的人越來越瘋狂,他們的毛料銷量自然也成倍增長。
而那些參與賭石的人,雖然明知道賭石的風險,卻依然抵擋不住這裡面的誘惑,做著一夜暴富的美夢,幻想著下一個解出翡翠的就是自己,全然忘記了這背後有多少人因為賭跨而傾家蕩產,甚至賠上卿卿性命。
所以對於毛料商人來說,即使自己賣出去的毛料開出再多的翡翠,他們也不會自己去賭石,只會相應地提高毛料的價格。
果然,一些心急的人已經進入店內開始挑選自己看中的毛料,店主急忙樂呵呵地跑過去招呼,至於店裡的毛料自然也隨著葉凌天開出高品質翡翠而身價倍增。
“小夥子,我出三百萬!”一個四十歲出頭,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子率先叫價。
中年男子的話剛一出口,人群中就傳出一片驚呼。怪不得那麼多人熱衷賭石,原來這麼刺激!
“三百二十萬!”另一個略帶蒼老的聲音傳來,卻是一個六十來歲的老人。
“三百五十萬!”金絲眼鏡一下就加了三十萬。
“我出七百萬!”人群外走進來一個四十多歲,氣質高雅的中年貴婦,看了一眼剛才叫價的兩人說道:“這塊翡翠價值最低也值七百萬,你們兩個欺負人家小夥子不懂行情啊?”
“咳咳!是梅總啊!”老人乾咳了兩聲,臉色略略有些發紅。
金絲眼鏡則是有些怨恨地看了一眼中年貴婦,沉吟了片刻,道:“七百一十萬!”
“七百二十萬!”老人也不甘示弱。
中年貴婦一臉微笑淡淡地說道:“七百三十萬!”
“七百四十萬!”金絲眼鏡臉色有些陰晴不定,再次加了十萬。
老人沉吟了片刻,最後咬了咬牙道:“七百五十萬!”
金絲眼鏡聞言臉色冷青地看了一眼中年貴婦和老人,沒再開口。
中年貴婦再次看了一眼葉凌天手中的翡翠,微微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