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笑,靳秋意在一邊冷眼旁觀,軻戎看不下去,躍入他們二人中間勸開兩人,“兩位這是不給靳教主面子,說出去也走損顏面。”
壁流花輕笑道:“你是幫他還是幫我?”
“我誰也不幫。”
壁流花推開他,笑道:“那就別再多管閒事。”
說罷,兩人又打了起來,畢方在人堆裡看戲,一點也不急著出手,他耐心的觀察靳秋意,可是靳秋意好像一點也不急,好像是在等什麼人出現。
一邊熱鬧,一邊沉默,整個屋子裡都亂成了一鍋粥,靳九琴從地上起身,壁流花圍著他使劍,鳳三見壁流花越來越得意,撲過去就抱住靳九琴打了個轉,結果壁流花抓緊靳九琴的左手臂,鳳三用劍攔在壁流花脖子上,“壁流花,看你嘴硬。”
壁流花脖子一讓,鬆開靳九琴,鳳三連忙抱住他,靳九琴看著鳳三的眼睛,鳳三道:“公子你還是讓開一點為好,我怕傷了你。”
鳳三避開靳九琴,再與壁流花打鬥起來,劍來劍往,殺氣騰騰。
忽然,靳秋意的聲音響起來。
“師兄,來者是客,何必鬼鬼祟祟。”
“斬魔,師弟你果然心懷武林,只不過,玄冥教如何以魔制魔?”只聽一聲悅耳的男聲,紫衣如風,堯清輕笑著以輕功落在靳秋意面前,“別來無恙。”
靳秋意負手與他相對,“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了,他人呢?”
“他去哪裡,又何須與我坦白。”
“哈哈哈哈,說的也是。”靳秋意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堯清卻不挪分毫,“今日動這麼大幹戈,請來武林人士,難道只為與我談心?”
壁流花撲到堯清身邊,笑道:“你這個師弟說的話,一句也不可信,剛才他還當著江湖中人說你以色侍人。”
堯清絲毫不惱,“我這師弟就愛胡鬧,你別信他胡言亂語。”
“是汙言穢語。”壁流花補充。
堯清回身看他身後的抉衣,抉衣朝他頜首,堯清走近他,“大師兄。”
靳秋意眯起眼看他們,抉衣見到堯清,就覺得無需再裝瘋賣傻下來,他拍拍堯清的肩膀,鼓氣道:“你來了。”
堯清欣喜若狂,沒想到真如慕容棠所言,他因為迦羅心法保住了一命,堯清想要開口,抉衣卻攔住了他,“堯清,過去的事我們不要提,以後你我仍以師兄弟相稱。”
“好。”堯清點頭。
“這是武林大會,不是你們師兄弟相認的地方!”唐林不滿的叫囂,堯清卻是眼神一變,問道:“唐門竟然自甘墮落,做了玄冥教的爪牙,真是師門不幸。”
唐林惱羞成怒,厲聲道:“你胡說什麼!”
丁從山笑道:“是不是胡說,你比誰都清楚。”
要看這兩人也要打起來,軻戎立刻站出來問靳秋意,“靳教主,今日你召開武林大會,原意是選出武林盟主,還有討伐試劍山莊,如今這兩件事都沒有下文,恐怕不妥。”
“軻峰主多慮,這兩件事很快就會有個分曉。”靳秋意望向畢方所站立的地方,頜首笑道:“畢莊主,有請了。”
人群裡的目光順著他挪到一個書生打扮的男子身上,丁從山一看,這人不是畢方是誰,剛才人來人往,他還真沒發現他來了。
他們自覺的讓開路,堯清、抉衣一同走向畢方,抉衣朝畢方笑道:“你果然來了。”
畢方淡淡一笑,問道:“如何?大護法可是信了你?”
抉衣搖頭,嘆息道:“我與他從來沒有蒙面,是龍慕一為我解開了攝魂大法。”
“不管是誰,你能清醒過來就太好了。”
抉衣苦笑,“這段日子,讓你們為難了。對了,芩凨,他的傷好了嗎?”
“芩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