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詹冷笑一聲,反問道:“你處理?他包庇刺殺皇上的刺客,論罪當誅,你拿什麼來處置?”
謝君諾淡淡的看謝詹一眼,道:“太子殿下,從大理寺到九軍府,都由微臣在管轄,試問如果微臣都無法公平的處置,還拿什麼來穩定軍心,我又有何顏面再統帥西北大軍。”
謝詹氣極而笑,點頭道:“好!說的太好了!我就看看平江王你怎麼處理這個叛國賊!”說罷謝詹拂袖而去。
一旁的侍衛求助似得看著謝君諾,不知道該拿堯清如何是好。
謝君諾伸手強制的掰開堯清的手心,灰塵從他掌心散落道地上,謝君諾放開他的手,下令道:“把他抓起來,囚禁在天牢,沒有我的命令,不允許任何人私自審訊和探望他,違令者處以重刑。”
侍衛點頭,立刻把堯清押了下去。
遠處顧芩凨被畢方拉著不能行動,顧芩凨皺眉道:“那個刺客到底是什麼人?”
畢方把手按在顧芩凨的肩上,死纏爛打的不准他撲上去救人,卻是看戲一般的笑道:“羅剎人。”
顧芩凨一驚,詫異的看畢方,還教訓道:“你別亂說,現在兩國交戰,羅剎人怎麼回來到京都。”
畢方笑的開懷,他望著顧芩凨,一副我要是猜錯了就聽君安排的態度看他,顧芩凨臉上一熱,,輕咳一聲,彆扭道:“說老實話,你怎麼知道的。”
“你也不看看你夫君我是幹什麼的,別的不行,武功和眼力絕不會讓你丟臉。”畢方邊說邊笑,還惡意的捏捏顧芩凨的臉,顧芩凨“呃”的一聲回應,畢方接著道:“那人應該是梵鈺。”
“什麼!!!”顧芩凨更是驚呆了,若是普通的羅剎刺客也就罷了,梵鈺可是羅剎國主,兩國開戰羅剎完全佔了上風,他何須再來靖朝行刺皇上,這不僅沒有意義,還恐怕會牽扯出更多的事端。
畢方搖頭,道:“我也是剛剛看舞龍燈的時候認出來是他。”
“你為什麼不早點說,還讓他趁機栽贓給我大哥。”顧芩凨生氣道,畢方瞧他氣鼓鼓的樣子,笑的越發寵溺,一副天塌下來他都不管的樣子,他有理道:“這件事和你又沒關係,和你沒關係的事我都不關心。再說我怎麼猜的到梵鈺的心思,他一向古里古怪的,這趟來是為什麼還不可而知。不過你大哥的話,你完全可以放心,就謝君諾愛他愛的死去活來的樣子,肯定不會傷害你大哥的。”
說罷畢方遙看那藿濛人都在橋頭東張西望,瀖霜更是到處在問著別人他們的去向,便笑道:“今晚就當是看熱鬧了,好戲還在後頭,我們趕緊回去休息吧。”
顧芩凨真是拿他沒辦法,他雖然極為擔心堯清,但是畢方的話說的沒錯,這裡好歹也是謝君諾的地盤,再加上他連太子都敢得罪,在京城的地位肯定非同一般,他若是想要保護一個人,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就這樣安慰了自己一番,顧芩凨便由著畢方牽著自己的手,拌著嘴說說笑笑的走入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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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二位剛才去了哪裡?我找了半天也沒見到你們。”瀖霜圍著顧芩凨和畢方問道。
顧芩凨胡亂扯著,笑道:“看了公主跳的舞,實在是覺得太美了,當時人太多,可能是被遮住了。”
瀖霜點頭,歪著頭看畢方,問道:“畢公子覺得瀖霜的舞跳的如何?”
畢方嘴巴微微張開,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看顧芩凨,道:“自然是美。”
瀖霜低下頭,把胸前的頭髮挽在手指上,道:“畢公子不喜歡嗎,畢公子見到那公子時,可是很驚豔的。”
畢方支支吾吾的點頭,心想這姑娘還在為他讚揚堯清是美人而介意不成。
顧芩凨把畢方一撞,笑道:“公主的舞跳的舉世無雙,畢方是那種只對武學痴